沙涓涓杏眼一瞪:“你今天是瘋了怎麽的?你關心他住在哪有意思嗎?你這樣做是犯了大忌,你知道嗎?”
“什麽大忌?”張小包問。
沙涓涓不屑一顧地說:“現在有錢人把安全看的比什麽都貴重,他們把自己的住所隱藏在城市的神秘之處,能輕易把住址告訴別人?”
張小包那裏相信她的話。
“涓涓,你是他的秘書,他的住所肯定知道,你說他是不是住在龍灣小區?”
“不知道,快走,你影響我看電視了。”沙涓涓不耐煩地說。
“我偏不,今天是大年三十,人人都要守歲。”
張小包見沙涓涓不肯說,料想她是真不知道,不然象她那種藏不住話的人怎麽能守口如瓶。
他在衛生間環視了一下,目光落在書房門上,驚問:“那幅畫呢?”
“你關心這幹嗎?你又不懂畫。”
沙涓涓的口氣頗有些瞧不起他。
“我不懂畫不要緊,可這幅畫是萬萬不能動的。”
“為什麽?它又不值金值銀,掛在這也不過是擺設罷了。”
張小包氣地跺了下腳:“你難道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你知不知道這幅畫可是魏姑爺的最愛,你告訴我把畫給誰了?”
“我就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怎麽樣?人家龍總都沒有說什麽,哪兒輪到你發言了?”
沙涓涓心想,你張小包算幹嗎的,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
“涓涓,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那幅畫掛在那裏不是挺好嗎?誰拿去了,我去給要回來。”
“用不著,我隻告訴你,這事龍總是知道的。”
張小包歎道:“唉,真是人走茶涼啊。”
說完,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張小包這裏前腳剛走,魏展就接到了沙涓涓的電話。
“大年三十不好好過節,找我幹嗎?”
魏展正享受著顧倩倩洗腳帶來的快感,感覺她的電話打的特別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