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包嚇了一跳，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向都十分溫柔敦厚的何文靜竟然脾氣這樣大。
“你這是幹嗎？顧先生在外麵聽著哩。”
張小包陪著笑臉，試圖用手去摸她的臉。
“真不要臉。”
何文靜一把打開他的手，罵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你這是什麽態度？”
張小包正了正臉色，不悅地說。
“我能有什麽態度？張小包，我們倆BYE了。”
何文靜繼續手中的工作，將幾個字咬的十分清晰。
“我到底做錯什麽了？你這個樣子，不就是掛了你的電話嗎？”
“出去，我不會和不要臉的人多說一句話，今天是看在大年初一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何文靜依然情緒激動。
“這可不行，你口口聲聲罵我不要臉，我怎麽不要臉了？我一不偷二不搶，怎麽不要臉了？”
張小包心中委屈，臉色也十分難看。
“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要是被我說出來我都替你臊的慌。”
何文靜將早餐擺放到餐桌上，就要去叫顧大成吃飯。
“你到底是幾個意思？我究竟做了什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我心胸狹窄?張小包，虧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麽你心中明鏡似的，不要臉的東西，滾！”
何文靜一把撥拉開張小包的身子就出了廚房。
真是見鬼了，難道是那兩條毒蛇在做怪？
張小包看一時也解釋不清，而且顧大成在當麵他根本也沒法解釋，隻好跟她出了廚房，直接朝門口走去。
“吃飯你去哪兒？”顧大成問，露出驚愕的表情。
“顧先生，我已經吃過了，我走了。”
張小包強忍著不快回了顧大成一句，眼睛的餘光看到何文靜坐在顧大成對麵一臉的陰鬱。
“大過年的，你們倆怎麽了？”顧大成問何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