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鈞臉色十分難看。
顧曉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問:“爸,你說什麽,他請辭了?不可能。”
“男人家說話,那有出爾反而的。這下子好了,你滿意了?”
顧大鈞雖然也是個極其勢利之人,可卻明白用人要善待人的道理。
他平時見顧曉波對張小包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勸過她幾次,可一點用沒有。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沒瞧見他天天和魏瞎子粘在一起的樣子,真他媽叫人惡心。”
“蛇怎麽辦?”
顧曉昭擔心的是蛇的下落。
“不用管他,該幹嗎就幹嗎。”
顧曉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我不敢一個人睡。爸,以後這家裏還能呆嗎?要不我和爺爺說說,卻那邊住吧?”
顧曉昭一張美臉嚇的煞白。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家中姐妹都在各自家中,你憑什麽要去那邊住?再說了,要是被大家知道是這個理由,我們還要不要臉了?”
顧大鈞本來就心情不好,見女兒這樣不讓他省心,心情煩躁。
“可是,家中現在有了那東西,還怎麽住啊,除非把它們找出來。爸,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警?我看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家中最近事還少嗎?再說了,明天的計劃還正在實施中,顧曉昭,你能不能不要矯情?”
顧曉波埋怨道。
“那好吧,可是我要和爸媽睡。”
顧曉昭嬌生慣養慣了。
“這麽大人了,怎麽和我們一起睡。”
柳柳瞪了顧曉昭一眼,唉道。
“媽,這些動物中,我最怕的就是蛇了,那天看到魏展將兩條蛇活吞下去,惡心了好幾天都吃不下去飯。”
顧曉昭撒嬌地挽住柳柳的胳膊。
“好吧。你放心,動物怕人。”
“我休息去了。明天早上還有重要的事件要發生,顧曉昭,這件事一定要保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