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包冷笑兩聲:“鍾總,我發現你這人怎麽賊心不死,顧小姐沒離婚時你就纏著她,如今她離婚了你也不放過?天涯何處無芳草,難道你樂意娶個二婚女子?”
“你隻告訴我顧小姐她是不是平安就好。”
鍾楚良的聲音很平和。
“我希望你不要再討擾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張小包小聲嘟嘟。
“她真沒事嗎?你告訴我,我心中才踏實。”
鍾楚良根本不介意他的話,著急的問。
“她當然沒事,她要是有事申城的媒體還能閑著?鍾總,我告訴你,在顧小姐身上你不必瞎子點燈白費蠟。”
“什麽意思?顧小姐是單身,她未嫁,我未娶,我們倆門當戶對,天作之合,這不對嗎?”
鍾楚良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張小包打了個嗬欠,說:“反正你們肯定沒戲。”
“有戲沒戲不是你說了算,有些事情總歸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的。沒事,掛了。”
張小包好象被人點了穴位一般,剛引起強烈傾訴欲,鍾楚良就熄了火。
“真沒勁。”
張小包百無聊賴,睡意完全消失了。
突然看到窗外一條細長的東西在爬行,頓時嚇的“啊”的一聲尖叫,將住在隔壁的周青吵醒了,周青一把推開張小包的房門。
“幹嗎?大半夜的。”
“蛇,窗外有條蛇?”
張小包指著窗外對周青說。
“什麽也沒有啊。”
周青打開窗子,往外看了看,一棵高大的樹挺立著,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搖曳。
“難道是我眼花了?周大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真是個廢物。”
張小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恨不能抽自己幾個耳光。
“這有什麽,蛇本身就是個嚇人的動物,要不然也不會有杯弓蛇影的故事。世間萬物都是有靈性的,隻要你愛護它,它就不會傷害你。我在府上住了幾十年,這裏大小仆人幾十,也從來沒有發生過被蛇咬的事件。你大可不必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