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十月,雖然已經入秋,但是溫度卻是依舊熾熱,光是站在外麵,就能感受到一陣陣的熱浪席卷全身,讓人瞬間大汗淋漓。
“秋老虎”的名頭不是那麽白叫的。
尤其是靠近赤道這邊的一些國家,男人們在下地的時候,都是光著膀子,好讓自己可以稍微涼爽一點。
瘦骨嶙峋的男人,正挑著水桶準備去河邊汲水,正當他放下水桶,準備開始將河裏的水送進水桶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是發現不遠處,一個人似乎是趴在岸邊。
好奇的他,隨便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朝著男人那邊靠攏了過去。
到了男人身邊,他伸出手上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捅了捅眼前這個男人。
被捅著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麽,這時候也是發出來一陣悉悉索索的哼聲。
看樣子,這個男人還沒有死。
想到這裏,挑水的男人也是趕緊回到自己的村子裏,喊來了幾個同伴,把水邊的男人給抬了回去。
當男人醒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他摸著自己的腦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他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
這時候的他,就算是自己的身份,也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被下藥了的蕭南,隻是現在,他連自己到底是什麽人都已經忘記地一幹二淨了。
也是這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女人,手上端著一個有些缺口的碗,緩緩地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見到男人醒了,女人的嘴角也是旋即就露出了一抹笑容,三步並做兩步地走到了蕭南身邊。
“你醒啦,你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啊?”
麵對女人此刻對自己的詢問,蕭南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
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見到蕭南搖頭,女人也沒有繼續往下追問什麽,隻是把自己端過來的碗,送到了蕭南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