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有辦法在手術能力方麵超越陳錦年,但是他的工資那可是陳錦年的數倍,想想自己這個月到手的工資,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
“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覺得那些錢就夠了,你每天治病救人就為了那點錢?”張旭東聽到這話,立刻就為陳錦年打抱不平,他也非常詫異,陳錦年為何隻有實習期的工資?
“這有什麽好聽的,我來這裏也隻是學習而已,從沒有說過要在這裏工作,心髒外科注定隻能是成為我前進道路一個墊腳石罷了。”陳錦年淡淡地說,絲毫不在意對方,糾結在錢財上麵。
這錢財對他來說都是外物,隻要能夠把病人的病治好了,才是對他最大的鼓勵。
而且係統還會給予一些獎勵在金錢方麵他是最不缺的。
“可笑,沒有錢拿什麽幹活?每天喝西北風嗎?靠那點所謂的成就感嗎?”福軍聽到這話頓時就急了,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張旭東。
“整天就知道摸魚上手術,也隻不過當一個助手罷了,每個月都能夠掙這麽多錢,我看這些錢你就不應該拿。”張旭東氣憤的說道。
“小子,你才來幾天,敢有資格跟我叫板,別真以為你抱上了陳錦年這條大腿,你就真的能夠在這裏呆下去,先把那個心髒破裂的病人弄醒吧,回頭我帶我看看,你們兩個人出糗的模樣。”福軍冷哼一聲,很快便鎮定了下來,想起昨日和陳錦年他們立下的約定。
他就十分的期待,完全看不出這個約定,他們還有什麽勝算,今天是第2日病人,依舊是昏迷的狀態,他今天早上一來上班就去觀察了病人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好轉就像是植物人一般。
這種程度想要蘇醒過來,無異於難如登天,基本沒有可能了。
“這有什麽好著急的,才一天而已,7天一定能夠醒來。”陳錦年笑著說,道也不再理會,夫君帶著張旭東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