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錢瞬間便偃旗息鼓,別說喊,連大聲說話他都不敢了。
這個社會太現實,他在執法部門雖然有些關係,但他的關係哪能比得上林天的關係。
林天可是將唐四海都搬了出來,而唐四海他是知道的,執法部門貨真價實的一把手。
他曾經多次想要和唐四海攀關係,都沒能如願,反倒是惹得唐四海對他生出了一些厭惡之心。
要是林天真的將唐四海搬了出來,這件事吃虧的肯定會是他,不管這件事他和林天誰能夠站得住道理。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麽現實,誰的拳頭硬,誰的錢多,誰的勢力大,誰就說了算。
何況這件事真要追究起來,好像是他站不住道理。
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做賊心虛,他那麽明顯的做賊心虛,可不是說否認就能否認的。
所以,鄭錢這個時候哪敢再用這一點去威脅林天,執法部門之前是他的保護傘,現在他隻想離執法部門遠遠的。
這件事能不和執法部門扯上關係,那就不和執法部門扯上關係。
那不和執法部門扯上關係的話,袁鋒可就要出手了。
一想到袁鋒出手他將會吃的苦頭,他就是一陣不寒而栗。
他同樣想離袁鋒離的遠遠的,和袁鋒拉開距離。
可他又心知肚明,他想要做到這一點絕不可能,袁鋒之前展現的速度太非人了,而且袁鋒的力量也大的驚人。
他要是再次逃竄,結果明顯是和之前一樣,他很快就會被袁鋒想拎著死狗一樣拎回來。
到時候,他該遭罪還是要遭罪。
與其如此,還不如站在這裏。
就算是遭罪,也隻遭一回罪。
想到這裏,鄭錢牙關一咬,梗著脖子望著身前的袁鋒,鼓起了全身的勇氣。
他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卻是很明顯。
來就來吧,他要是皺一下眉頭,他就不是爺們,反正那件事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