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家的諷刺,秦天不動聲色,冷眼站立一旁,說了一句:“越來越有意思了!”
“爺爺,你看看他,什麽德行,快起來吧,這種人根本不配讓你跪。”
“閉嘴,你們……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蔣景德氣的全身顫抖,自己帶他們來此,一開始的確僅僅是為了蔣明的病,可在秦天爆出外放的真氣後,這老頭子對秦天的看法就不一樣了。
“爺爺,我查過他的資料,身份、來曆不明,四年前是一個住橋洞的流浪漢,是雨震從橋洞把他接回雨家的,目的就是為了他匹配的腎源,給雨家小姐治病而已,就他這樣的一個臭乞丐,你跪他算怎麽回事?”女子非常生氣地指著秦天說著。
“你……”蔣景德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剛想說什麽,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氣的心髒病差點發作了。
很明顯,他怕蔣家的人,真的把秦天給得罪死了。
若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步,就難辦了。
“你們懂什麽,秦先生的醫術造詣,大華無人能比,孫老爺子的頑疾舊傷,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蔣景德怒喝一聲,雙眼圓瞪,氣的咬牙切齒。
“爸,你快起來吧,咱們來求醫,就算是他有這樣的本事,那我們多給他點錢就是了,你跪他?要是這件事傳出去,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我們蔣家的笑話?”
堂堂蔣家老爺子,居然給一個流浪漢下跪,這算什麽?
這一刻,蔣景德的兒子蔣萬春,望向秦天的目光中,透著濃烈的殺意。
“要吵架回家吵去,別在我家門口,馬上都給我滾蛋。”秦天轉身,房門隨之關上。
在大華,乃至這個世界,他下的病根,還沒有誰能解的。
蔣明和雨欣是一樣的,七天之限,今天是最後一天,七天後,必死無疑。
“等等!”
就在房門馬上就要被秦天關上的時候,蔣萬春一個健步上去,用手擋住了房門的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