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也不再有心思去猜測王安平到底是誰,又到底有多的能量,但是他清楚明白此時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五次!”
向文用沙啞的聲音說著。
王安平扯了扯嘴角。
五次!
暗殺王安然一次就足夠這個家夥死上百次,竟然還不知死活前後派了五次殺手。他蹲下身,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向文,一字一頓說道:“你應該慶幸沒有成功,不然你整個家族都會為你陪葬。”
說罷,王安平接過了蠻牛遞過來的一把匕首。是流雲會之前使用的匕首,但是在打鬥之中已經有了殘缺,並不鋒利。
而鈍刀子割肉,最是生痛。
那向文抬頭,似想要求饒,可是王安平卻是冷漠說道:“我不希望聽到其他字眼,不然一不小心,真的殺了你。”
王安平用匕首拍打著向文的臉頰,然後那把殘缺的匕首慢慢下滑,按在了向文撐在地上的五指上。
“啊!”
向文仰頭,不敢去看下麵血肉模糊的畫麵,隻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痛苦塞滿,他滿頭大喊,仰頭嘶吼起來。
殘缺的匕首一點點的切開向文的手指,緩緩的切碎了骨頭,然後徹底將五根手指割了下來。這個過程本來就極其緩慢,對於向文來說更是如同經曆地獄一般的痛苦。
十指連心!
五根手指被斬斷之後,鮮血流了滿地。而那向文也是臉色慘白毫無人色,最後竟是張大了嘴,鼻涕口水流了滿臉,卻是一點聲音都叫不出來,最後頹然倒在血泊之中。
王安平扔過了匕首,看了一眼同樣昏死過去的向鵬,冷笑道:“把這兩人扔回向家,就說是我王安平做的,以後想要報仇盡管來。不過隻要敢對我姐有半點威脅,向家可以徹底從煙花市消失了。”
蠻牛笑道:“交給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