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談了。”
王安平淡淡的聲音在大廳內回**,現場一片寂靜,眾人心情複雜。
談?
還怎麽談?
武力全方位被碾壓,鬼手已是自己一方最強戰力,卻撐不住對方三招。
吐血、手斷。
內傷、外傷、混合傷,明顯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形勢比人弱,談下去又能如何?還怎麽殺威?
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
黃飛龍藏起眼底的震驚,神色迅速恢複平靜。
雖然王安平表現的驚天地、泣鬼神,一人便鎮壓全場。可這裏是“龍穴”,是自己安身立命的老巢。
所以不論如何,這個局麵自己必須得撐下去。
如果連自己都慫了,手下人會怎麽看自己?以後還怎麽混?
於是黃飛龍淡淡開口,態度不卑不亢。
“這位小兄弟技藝高強,身手驚人,不知過的哪條河?居的哪座山?”
“嗬。”
王安平嘴角微揚,發出一聲輕笑。
“現在才知道盤道問點子,是不是太晚了。”
黃飛龍微微一愣,皺起眉頭。
他已是按江湖規矩問了跟腳,正常情況下王安平怎麽也該自報家門了,卻不料王安平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黃飛龍心思電轉,瘋狂猜測。
難道是哪個大勢力的少主來濱河市遊玩,又怕驚起風波,所以不願暴露身份?
一念及此,黃飛龍又問:“可是黃某多有得罪之處?”
王安平終於是點了點頭,指著趙德柱道:“他是我的人,你派人砍了他一刀,讓他坐著輪椅來道歉,我廢你手下兩條腿,不過分吧?”
黃飛龍麵色一緊,瞥了一眼趙德柱。
趙德柱得意地仰著下巴。
就是這麽驕傲。
這時,王安平看了一眼鬼手,又道:“他不顧身份麵皮偷襲,傷了我手下兩條胳膊,我廢他一隻手,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