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果蔬一批接一批地运了出去,章清宁也在桃花村里游山玩水,顺便吃着陈星种的果蔬疗养身体,心情也好了不少。
开始她还有些不太习惯,毕竟这里的生活环境跟她以往的生活环境相差太大。
幸好刘子珍是个收了钱就好好办事的人,不仅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好的房间,每天吃饭的花样也是轮着来,这才让她慢慢习惯。
这天,刘子珍跟章清宁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刘子珍微微眯着眼,坐在老爷椅上微微摇着,满足地说:“哎哟……这椅子真舒服。可真是多谢了你啊,要不是你,我还不能坐上这样的椅子……”
章清宁没答话,默默地沐浴太阳。
“对了。”刘子珍突然坐起来,指了指一旁假装发呆的陈星,“你说,我弟弟陈星,长的怎么样?”
章清宁睁开眼,看了看陈星,又想起那个穿着白大褂,一脸温和笑容的医神。
“长的很英俊。”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她赞赏地看着陈星,“要我说啊,陈星性格好,以后也是个顾家的人,并且愿意干苦力活,真的是哪里都不错。”
“嗯,确实是。”
“所以妹子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刘子珍直白问。
章清宁的脸又是一红,摇了摇头。
“试试嘛,这没什么的哟,陈星真的不错,信我,我还能让你吃亏了嘛?”
“不了。”章清宁勉强笑了笑说,“现在我还不考虑这件事。”
“妹子啊……”
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后就要回房。
刘子珍见她似乎有些生气,撇了撇嘴。
真是怪脾气。
要是陈星真的跟她搭上关系,那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以后她也不用整天愁吃穿用度,这多好。
可是这章清宁,就是不乐意!真是搞不懂,有个男人在身旁,怎么就不好了?
她轻哼一声,干脆继续躺在椅子上享受。
夜晚,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不少人在狂欢。
张凯在这个酒吧的VIP包厢,抬手就砸了不少酒瓶子。
桌上的酒瓶子全都摔碎在地面上,张凯身边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吓了一跳。
坐在最边上的一个人正压着女人,腰腹不断摆动。
发现张凯气愤地将东西都摔了,他这才翻身坐在了沙发上。
“哎哟,张大少,你这是怎么了?”他笑着问。
“还不是那个桃花村的事情!我前段时间去了两次,第一次被吓了一通,第二次就碰上了章清宁那个女人,逼着我走!臭婊子!”
“章清宁?”他一脸兴奋,显然昏了头,“就是那个章家的章清宁?”
张凯“啧”了一声,“不是她还能是谁?多管闲事的垃圾货!”
“哎,张大少,要是我,我就当场把她给上了。你是没见过那个章清宁穿晚礼服的时候,那丰腴动人的身材,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太香了!”
这一番话让张凯了都有些晕,“挺好,这贱女人,迟早都是给人上的!”
“嘿嘿……”那人色眯眯地笑起来,一双小眼睛都猥琐无比。
“这件事我真是越想越气!不行……”张凯立即就熄了烟,拍桌站起来,抬脚就狠狠地踹起那桌子。
“我一定要把那个陈星给弄死,再把他那五个姐姐给玩个遍,还有那个什么章清宁,一并给玩了!呵!一群臭鱼烂虾,垃圾货!”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们可看好你了!”
桃花村内,几人还丝毫不知这张凯又要来,默默地睡着好觉。
最近也许是因为吃了那些果蔬的原因,章清宁都不像以前那样天天都无法入眠,反倒是能够好好休息,不用再那么辛苦,以至于一觉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而陈星一大早就起了床,刚准备走出去洗漱,就见到了不少人站在院子里。
一些人肩上扛着锄头,一些人穿着一双塑料工鞋。
刘子珍叉着腰,站在他们的面前,一手上下点点,十足气派,“我说的话你们记住了不?”
“记住了,记住了!”那些人不耐烦地说。
“好了好了!”刘子珍一边拿出种子给他们,一边说,“都拿去种到地里,好好地种啊!”
之后她又抬手点了点那些工人,“你们,也要好好地建农庄,钱我不会少给你们的!”
“行了。”一个站在最前头的人掏了掏耳朵,“我们都知道了。”
陈星走上前,眨了眨眼,挠着头,问:“大姐……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啊?”
“还能干什么的?都是开扩农场,建农庄,种地的。”
刘子珍回答完,想起陈星还是一个傻子,“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都不明白。”
陈星还是愣愣地点头,“喔……”
“对了,你也要去帮帮忙,除了你,没人能种的出那么好的果蔬了。”
“嗯嗯!”陈星一脸天真,“我知道了。”
这群人办事利落,没过多久,农庄就建的差不多,地里的庄稼多的数不胜数。
而且刘子珍给钱给的爽快,又有不少村民争抢着要来给她打工。
刘子珍叉腰看着面前建的七七八八的农庄,都想到自己数钱数到手软的日子!
“哎哟,你这农庄修的不错!”
陈星和五人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转头看过去,就见到了小跑过来的周永年。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周永年这次来,肯定不怀好意。
几人都对周永年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刘子珍,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
“你来干什么?”孙岚警惕地看着他,冷哼一声。
“我想问问,你们这个,能赚多少钱啊?”周永年搓着手,贼眉鼠眼地问。
刘子珍和孙岚都懒得理他,直接就翻了个白眼。
周永年见这,心中暗暗怒骂:理都不理我,这群贱女人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但自己还得从他们那取点钱,可不能就这么撕破脸皮子。
“你看……你们用的也是村里的土地,扩建之后也占了人家的地方,不少人上我这投诉了,你这是不是——”
“要钱?”刘子珍凤眼一瞪,狠狠一摆手,直截了当,“没有!”
周永年见她存心对自己态度不好,脸色大变,“你以为我看的起你们这点小钱?要不是他们都上我这里来要赔偿!我至于来受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