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奕正感慨著,忽然想起了什麽。
“對了,之前你買衣服給我,製服暫且不說了,禮服是幹嘛的,還在那擱著呢。”
“你不說我都要忘了。”
安琪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嗬,女人。
“不過也用不到了,反正也沒用了,你就先留著吧。”
安琪兒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看得謝奕一陣牙癢癢。
他還以為是要出席什麽重要活動呢,搞得他之前還拿出來東試西試的,自以為可以,結果白瞎。
不過安琪兒都說留給他了,而且這東西也不便宜,還沒穿過可以賣出去,這麽想又好受了點。
“本來是打算幹嘛的?”
“也沒什麽,就是顧涵亮他爸的生日,邀請我過去,那裏煩人的蒼蠅太多了,然後我沒去。”
安琪兒輕描淡寫,仿佛在述說不起眼的小事般。
謝奕頓時明白了,安琪兒本來是想拿自己去當擋箭牌的,但不知道為何沒有去,那這禮服自然也用不上了。
“你為什麽不去呢,不會是因為我吧?”
謝奕摸著下巴,一臉戲謔道。
安琪兒瞥了他一眼。
“確實是因為你,要是你不去的話蒼蠅多我也煩,去了我怕你頭被人家擰下來當夜壺踢。”
“小姑娘家家嘴那麽毒幹嘛,擰我的頭,我到了指不定誰扭誰呢。”
“別整天小姑娘家家的,你才多大,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就是要這樣說!”
“不給!”
......
老嚴在前麵開車,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個弧度。
安琪兒很少這樣子的,起碼在她麵前是永遠不會露出這樣一麵,作為幾乎看著安琪兒長大的人,安琪兒能開心他也開心。
不久,車子駕到了安琪兒家門口,與以往不同的是,別墅外的鐵門處站了兩個黑衣革履的墨鏡男,就連別墅下的大門以及別墅四周都分布著這樣的人,這使得謝奕留了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