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暗道目標在熔漿之下還沒死的話,那此人的道行高深莫測。
是正道還好,倘若不是,那就太恐怖了,確實不是他們能解決的問題。
“周副隊恐怕也沒辦法,我們隻好按規矩辦事。”
老鄭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老鄭沒多想就滑動接聽。
“收到!”
隻有兩個字,說完就掛斷了。
“已經查到下落,具體位置暫且不清楚,我們走吧!”
老鄭轉身往山下走。
其他三人紛紛跟上。
另外一邊!
火山虹已經恢複如常,公園那次,對她沒什麽影響,隻是當時被獨孤轅踢了一腳脫了氣力。
這兩天她已經接到消息,組織讓她有多遠走多遠,最好離開華夏,短時間內別回來。
這讓他很是莫名其妙,為什麽七局無緣無故出現?
難道就因為破壞太大,所以招惹到他們的注意?
“獵殺失敗,想不到對手竟然已經強得不像人,最後被我的熔漿包裹居然還能活下來?”
火山虹眯著眼睛,此時他臉上的爆裂紋已經消失不見,沒有裂紋,看起來順眼很多。
她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離開,一旦離開,以後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了。
有些不甘心啊,獨孤轅就跟魚刺一樣,如鯁在喉。
怎麽會有那麽強的人?
殊不知,此時正有不少七局的人在附近暗中行動。
隻要附近有丁點靈力或者異樣氣息出現,就會立馬被七局捕捉到。
到時恐怕想走都難。
與此同時,周國良已經帶了不少人到這邊搜尋火山虹。
隻是周國良有些火氣。
憑什麽讓他幹這種無關緊要的事?
好歹也是鬱林的副隊長,怎麽也要安排個輕鬆點的活兒幹啊。
半晌,周國良扔了煙頭。
“媽的,鄭和到了沒有?”
周國良轉身問手下。
“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給他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沒出現在我麵前就叫他滾回去。”
實在是一肚子氣沒處撒。
“是…”
一通電話打過去,那下屬滿臉賠笑,看來是兩頭罵了。
“周隊,我聽說王一今晚回到,不知道消息真假。”
那下屬收起電話說道。
“管他是真是假,他不回來我們也得幹活,沒了他難道我們七局還開不下去了?”
周國良沒好氣說道。
“發現可疑目標,發現可疑目標,目標已鎖定!”
就在這時,對講機裏傳來急促的說話聲。
“媽的,發現目標還不快點說詳細位置?”
周國良一把搶過手下的對講機大聲罵道。
“北區城郊一動爛尾樓上!”
周國良轉過身看向某個方向。
一群人開始以爛尾樓為中心,將其包成了餃子餡。
樓內樓外都有不少人,樓內的人正快速衝樓頂。
正在調息的火山虹察覺到有人上樓,頓時睜開了眼睛。
看著樓外那些安靜的燈火,看似寧靜,卻不知暗藏殺機。
她起身衝到樓邊,當她看到樓下那群人的時候,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來得這麽快?”
簡直快得讓她毫無反應,才過去兩天時間,對方就已經追查到自己身在何處。
這種能力,根本就不是暗道可以比擬的。
她轉身跑到樓梯旁邊,樓下雖然沒什麽聲音,但卻能感覺到有某些異樣的氣息正快速衝上來。
這下她心慌了。
“我就不信你們還能逆了天,我火山虹熔漿之下,誰也別想活,大不了跟你們來個魚死網破。”
火山虹咬牙切齒。
正要使用火山熔漿。
“就算你用了火山熔漿,恐怕也逃不掉吧?”
火山虹一愣,猛然抬頭看向樓梯。
樓梯之上,正有個身穿白色休閑服的人正緩慢走下來。
當即心中一驚,不對勁,他是什麽時候跑到樓上的?自己在這邊呆了那麽長時間,已經確定樓上沒有任何人。
那他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她警惕了起來,冷目橫眉地問道:“你是誰?”
“在火山熔漿之下,這棟爛尾樓肯定扛不住,你這不僅是想要他們死,還要了周圍居民的命啊。”
那人走下樓梯,出現在火山虹麵前。
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一頭花白發,頭發也很長,後麵的頭發綁著,兩邊鬢角的發絲留在兩側。
這身打扮有點像女性,但他確實是個男的。
“別挑戰我的耐心,你是誰,什麽時候出現在樓上的?”
火山虹繼續問道。
“出現在樓上很難嗎?”
“我也有問題想問你,那天你在公園對目標下死手,到底有沒有把他殺了?”
花白頭發的青年問道。
火山虹冷哼了聲,哪裏跟他廢話?
一個箭步衝過去,先試試對方的身手,實在不行再用火山熔漿練了他。
“看來你不是很聽話!”
青年嘴角一扯,當火山虹就快要殺到之時,她臉色突然變得慘白無比。
“其實我就想問你個問題,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管,既然你那麽著急想睡一覺,那我隻要成全你了。”
青年的聲音圍繞在耳邊,火山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對了,我是個有禮貌之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叫王一!”
嘭!
火山虹才聽到王一的名字,脖子忽然被什麽東西撞了下,緊接著眼前一黑,頓時昏死了過去。
…………………………
等周國良等人找到火山虹的時候,火山虹仍處在昏迷不醒中。
卻不見王一的蹤影。
“奇怪,她怎麽暈在這裏了?”
“該不會是那天在公園受了內傷吧?”
“戴上禁靈咒,帶回局裏好好審問!”
周國良大手一揮,實在想不明白,這貨怎麽會無緣無故暈在爛尾樓裏。
之後還帶人到樓上去找了一圈,沒看到任何人。
…………
回到家獨孤轅洗漱一番才睡去。
第二天!
周家突然召集全家開緊急會議。
參與的是周德三兄弟,還有周若涵幾個小輩。
其中也包括了獨孤轅在內。
上午十一點鍾左右,周慶東就已經杵著拐住來回踱步。
仿佛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爸,賀家突然撤資,難道沒有別的原因嗎?”
周德得知賀家撤資後,也一臉著急。
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那麽突然,難道因為旺角那塊地的風水真的沒辦法解決嗎?
“我上哪知道,現在我們吃了啞巴虧,人家算上違約金賠償,也才那點錢,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
“你怎麽辦事的?合同是你簽的,當時怎麽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