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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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辯回來後,主管行政的孫申老總跟人事處說:這個人我們要用,還讓他回行政吧。和各方通了氣。

通知我後,接著召開行政處班組長以上的會,宣布了這個決定,讓我去管職工食堂,明確了我是副調。

這時我的獎金又是副處級了,正處工資那是誰也動不了的,這獎金就有說道了,幹什麽活兒就給你相應的待遇,我又回到了半年前。

這半年你可是少了 4000 多元,你不心痛嗎?

心痛什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別去爭,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大出來的。從目前來看是虧了,我當了 25 年的兵,也到了人們說的正縣團職,走時也才算了 5000 多元。

本不該是這樣的呀!

如果臘八晚上我永垂了呢?

在這兒認識了大部分編采人員,檢讀過他們采寫編發的文章,讀文識人,自己也得到了提升。

你這麽說,我還能說什麽呢!

半年後,我成了副處長,這是競聘上的崗。

我開始沒這個想法,覺得兩個人爭一個位子總是有點兒那個,而且是同一部門的兩個人,誰下來都不好。

都什麽年代了,還這樣迂腐,當初你那個縣團是怎麽上的?

那時我可沒和誰爭,部隊提幹隻有在公布命令前幾小時談話時自己才知道。

競聘上崗可是全市第一批,破天荒的。

這不很好嗎?你!不可理喻!

在動員大會上,代理一把手仲興老總說了,不是和哪一個人爭位子,而是那個位子選擇哪個人,不報名那就是自我放棄。

在人們的鼓動下,我就報了名,然後就成了副處長。

主管夥食科、小餐廳、招待所、衛生所。

祝賀你!這下可是由副調成了副長,權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