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告訴你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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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 25 年、沉睡 10 年後,《我隻告訴你》(簡稱《我》)終於麵世了。

這部書稿的創作幾乎是和《鴨母隊長》(簡稱《鴨》)同時進行的。因《鴨》一 書的創作隻用了六個月的時間。早在 2010、2011 年時,其中的兩個章節《和死神握手》《**》已經在某創作會刊頭題刊載。還在博客上發了一些章節聽取文友們的意見。

這期間,我反複多次進行修改。每一次審讀、修改,對一些章節都有一種不忍卒讀之感。對我來說是一次又一次的煉獄煎熬、掙紮、心靈洗禮,逾越了後來際遇中的一個個溝溝坎坎,以致最後讓自己完全走出來,涅槃重生。這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過程,一個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欣喜的過程。

往事不堪回首。毋庸諱言,這是以“我”的一段人生經曆書寫的,是“我”這一時期的心路曆程。那時,我剛度過 43 歲的生日。這段人生,本來應是人的黃金年代,而我卻經曆了令人不寒而栗、生不如死的煉獄般的生活。1997 年夏末我帶著原本 145斤僅存 99 斤的羸弱之軀、從大連回到湖北老家向彌留之際盼兒速歸的老母做最後跪別。當我從煉獄中衝出來後,就想將這段人生書寫出來,寫給自己做個紀念,我曾經是這樣走過來的。這絕對是人生難得,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都能衝得出來的際遇,而對於我來說這是一筆豐厚的人生財富。

說實話,有相當一個時期是避諱說這個過程的。更不願回憶,特別是那幾個日子、那一係列的數字,我是絕對排斥的,但又是怎麽也繞不過去、也抹不掉的,讓我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

既然要寫出來,就會有人要看;既然寫出來了,就會有人去讀。難道還要讓別人跟你一道受那個罪嗎?

我決定換一種思維、換一種寫法。讓人感覺到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又好像自己也在個中,他是這樣想的,是我該怎樣呢?將自己也融入其中,引起共鳴。這就有了一個自我、一個他我(即非我,不是自我的意誌)、一個她我。因此就出現了兩個人的對話方式,而且是一男一女。自我是述說者,他我是逆我,她我是傾聽者。用幽默風趣的語言去表述,自我中有她,她我中有我。自我是這樣想的,他我是這樣對立的,她我是這樣看的,有時是一致的,有時又在打架、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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