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半句假话,就把你浸茅坑里,直到熏死为止。”
把人往上提高了些,给他机会交待事实。
“是,是彪哥,在宛南医学院附属医院外科病房。”
眼看钻进粪坑游泳了,哪还敢嘴硬,麻溜的交待清楚。
“量你也不敢骗我,结果只有一个,葬身于这儿,滚吧。”
出了茅房,几步走到院墙下,直接把人扔了出去,一声惨嚎没了下文,怕是摔晕了。
枪不错,但对于林飞来说用不着,朝院外扔去。
“啊!”
传来凄厉的惨叫,之后,脚步凌乱的远去,想必那人被枪好巧不巧的砸醒,仓惶离去。
这都能中头彩,不去买彩票可惜了,摇着头林飞重新回到**。
翌日清晨。
在路边小摊吃了些早餐,又买了些包子油条豆浆和面包,搭车赶往医院。
来到急诊重病监护区时,祖孙三人已守在门外,王小语还在奶奶怀里睡觉,因为林飞帮了大忙,憨厚老实的山鹰父亲,甚是感激,见林飞过来,急忙起身打招呼。
林飞来是解决麻烦的,处理正事要紧,留下早点后,前往住院部,找到外科病房区。
不用寻问,已断定吴彪房间,一目了然,在一间高级病房门前,有十多个打手模样的男子满眼戒备的守在门外。
林飞大步流星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
靠近房间时,立即有人盘问。
林飞并不答话,脚下没停。
“喂,你聋了?问你呢?”
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张开蒲扇大巴掌,兜头盖脸抽去。
目光一紧,林飞侧头闪过,抬脚正踹在对方腋下肋骨上,仅此一下,健硕的光头男失去战斗力,捂着伤处蹲下。
“是我跟吴彪的个人恩怨,不想后半生在轮椅上,让开!”
听着林飞霸气的话,瞬间明白来者不善,他们之中最能打的光头,在人家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过,正在地上哼哼呢,就算群殴有胜算吗?犹豫之际,林飞推门走了进去。
那些人见状,鱼贯而入。
“是你?”
自晚上接到电话,说是派去的人失手,料定林飞会寻来,提前调集人手过来保护,可以说,一宿都没睡着,毕竟林飞身手太妖孽了,这会,昏昏沉沉刚想合上眼,就听到外面乱起来,早做好了死拼准备。
“怎么?看到我活着,是不是很失望?”
来到床边,林飞满不在乎的盯着吴彪。
“妈的,我叫你们来干啥吃的?还不赶紧把人给我弄死。”
不敢直视林飞眼睛,吴彪冲手下狂吼。
“他们敢吗?。”
冷目扫过,都被一种浓浓的杀气逼得连连后退,
满意的收回目光,再次落在吴彪身上。
“你做了件非常愚蠢的事,将为此付出代价。”
只是没等林飞动手,吴彪已经出手,一把半尺长的尖刀,闪着寒芒,朝林飞胸口刺去。
“捅不死你我。”
换作别人,没准来个透心凉,但林飞侧不一样,一脚不偏不倚的踢在小臂上,那把尖刀也脱手而飞,被林飞抄在手中,反手抵在他的喉咙上。
“噗”
刺入肌肤,鲜血汩汩而出,染红衣襟。
“不要,不要伤害彪哥。”
众小弟想阻止又不敢上前。
吴彪脸色惊变,呼吸都不敢使劲,他的尖刀可不是普通的刀,吹毛利刃锋利无比,稍不注意,难免穿透喉咙。
凶狠的目光慢慢退去,“放过我,保证以后不在跟你为敌,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会滚得远远的。”
林飞收刀,“由于你的愚蠢行为给我的生活带来烦恼和一定危险,医药费翻倍,一百万现金送到我嫂子手里,不得超过十点,否则,你将在宛南市,不,确切的说在世界上除名。”
扔下尖刀,耸了耸肩走了。
“一群废物,都他妈出去。”
手下弟兄连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退到门外。
“怪胎!咋叫我遇上这么个怪胎?”
吴彪无助的躺下,摸向脖子,血已经凝固,沉思片刻,不敢怠慢,开始打电话筹钱。
九点刚过,几个社会青年抬着两个编织袋来到急诊重病监护区,径直来到林飞面前将袋子放下。
“先生,这些钱是彪哥叫送来的,你过下数。”
说话之人林飞认识,守在病房门口的光头,此刻,言谈举止尊敬有佳,与之前判若两人。
“不用了,少一百断一指!”
瞥了眼鼓囊囊的袋子,林飞随口说道。
“是,是。”
光头脑门渗出汗来,为了亲自押送,肋骨被踢断都没时间接,这会急着返回看医生。
见几个不像好人的家伙走远了,山鹰的父母才不解的问怎么回事。
“叔婶,我跟打人者协商好的,这里面是赔偿金。”
林飞只好出声解释。
“啊,那得多少?”
山鹰的父亲提起一袋试试份量,当时就惊呆了。
“不多,一百万,这样,等我会。”
没说清楚,林飞拎起两个编织袋跑没影了。
“他爹,你说那小伙会不会带钱跑了?”
山鹰的母亲不无担忧的问道。
“这个难说,那么多钱,庄稼人一辈子也挣不了,哪有见钱不眼开的?”
山鹰的父亲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上几口,皱着眉道:“栓子的朋友,俺信!”
王小语望着爷爷奶奶,“妈妈说林飞叔叔是好人,每月都寄钱来供我读书。”
“小语,你妈真是这么给你说的?”
山鹰的父亲急声问道。
王小语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
“唉,那么好的孩子,俺还怀疑他。”
幽幽长叹,山鹰的父亲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重症监护室大门打开。
徐清芳在护士陪同下走了出来。
“妈妈。”
王小语哭着跑了过去。
“小语。”
紧紧搂着孩子,母子俩抱头痛哭。
山鹰的父亲一头雾水,昨个还收到病危通知书,今个咋就能走了?
“清芳,你没事吧?”
作为公公婆婆,自然关心儿媳。
“爸妈,我没事了,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徐清芳抹了把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
儿媳脱离危险,得以平安,山鹰的父亲长长舒了口气。
突然,徐清芳身上的手机响了几下,取出翻开看了眼,心脏差点没跳出来,信息提示帐户多了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