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又開始疼了,這種疼法每天要重複十多回,一個月七八天,身不如死!”
女子麵部表情極為痛苦,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桌麵,隨後,緊緊揪著頭發,好像隻有這種方式才能緩解一些。
那麵容因疼痛極度扭曲,香汗順著臉頰流淌。
急症發作,杜金花一邊安慰,一邊飛快開出檢查項目,因為懷疑急性腸梗,闌尾炎之類,叫患者及時去檢查,確定病情才能對症治療。
那個自稱省人民醫院婦科醫生的青年,嘴巴幾乎翹到臉上去。
眼裏輕蔑之色甚濃,“你不是婦科權威專家嗎?這點小毛病有必要借助儀器?”
杜金花眉頭微挑,行醫救人,豈能兒戲,病情沒弄清之前,絕不可胡亂醫治,是她的行醫宗旨,竟敢質疑她,這讓杜金花有些不悅。
在病情診斷上,西醫與中醫有著明顯不同,西醫靠問診,觸診,並借助先進檢查設備,而中醫通過望聞問切,即可診斷出病症,杜金花西醫出身,在海外那麽多年,以西醫為主,號稱婦科一把刀,也就是說在手術方麵擁有絕對優勢,在診斷上太過於依賴儀器,退一步說,即便確定那種疾病,也必須經過檢查結果出來,才能確診,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杜金花不會跟一個年輕後生計較,告訴患者病情危及,先檢查在做治療。
患者支撐著身子勉強起身,拿著檢查單往走,那個青年上前攔住去路。
“請留步。”
然後,看向杜金花,“病人急症發作,你身為專家,不是第一時間緩解患者痛苦,卻叫她冒著生命危險做什麽檢查,萬一期間,出現意外,病重或死亡,患者家屬追責不說,你的職業生涯也將結束。”
“其實,她的病情很簡單,隻是單純的恐懼症,對月事的一種深深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