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胳膊剛接上,徐清芳電話響起。
“什麽?你們被一夥人攔住了?在村口?好,好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徐清芳一言不發鑽進廚房,手裏拎著一把菜刀出來。
目光冷寒,“林飛兄弟,如果我出事,請照顧我女兒小語。”
說罷,憤然衝向院外。
“你照看好家裏,我去接救護車。”
阻止住徐清芳,林飛大步朝外走去。
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一窩蜂似的跟在身後,浩浩****奔向村口。
欺人太甚,打傷人不管死活,阻撓救護車前來救治,這是要山鷹父母死絕啊!就算是村支部書記,視生命如草芥,是誰給他這麽大膽子?兄弟的父母就是他林飛的父母,兄弟不在,就由他頂著。
渾身散發出濃濃殺氣,這種氣息,隻有麵對窮凶極惡的暴徒,才會如此強烈,很不幸,王鐵牛家屬暴行,徹底激怒他。
遠遠地看到閃著燈的救護車停在路中間,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被一群男女圍住。
擠進人群,林飛跟醫生簡單交流幾句,急救人員氣憤地退到路邊。
掃視眾人一眼,目光落在一個中年人身上,禿頂,鑲了一嘴金牙,氣焰十分囂張。
指著林飛鼻子喝問:“你是誰?滾一邊去!”
“你又是誰?”
林飛不答反問。
“看著你眼生,應該不是附近村的,我是這裏的村支部書記。”
上下打量幾眼,原來他就是王鐵牛的父親王流官,夠狂的。
“我是王鐵栓戰友,他爹娘是你打的吧?傷勢危重,讓開叫急救車過去。”
林飛直接表明身份,意思叫對方知難而退,可是,王流官聽後,卻是腦袋一晃,“愛誰誰誰!就算他領導來也沒用!”
“我家鐵牛被他家賤貨害得進監獄,判決書都下發了,二十年!我也叫他家破人亡,聽說那賤女人回來了,一會在去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