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惡劣環境,怎能創造良好的學習氛圍,林飛忍無可忍。
“嫂子,小語尚小,你咋忍心帶她住這鬼地方?租間寬敞明亮的多好!”
徐清芳聞言,眼裏蓄滿委屈淚水,“農村人住在城市已經不錯了,就這房間一月八百呢,鐵栓不在了,我的精力全部放在培養小語身上,供她學舞蹈、美術、鋼琴、跆拳道……,我文化水平低,不能苦了孩子,這也是鐵栓生前所希望的,在苦在累,也不讓他在那邊失望。”
是啊,物欲橫流的社會,花錢如流水,幾個特長學下來,一年下來也不少開銷。
“嫂子,遇到困難別一個人扛,大哥不在了,我就是你親弟弟,再不濟,還有政府。”
徐清芳直搖頭,突然紅著眼大哭。
“怎麽了?”
林飛不知所措,回回味沒說過分話。
哭了幾聲,抹去眼角淚水,抬起頭,滿是怨憤。
“小語你先出去玩會,我有話跟你叔叔談。”
王小語很聽話,乖巧的出去了。
“你和鐵栓到底當的什麽兵?人都犧牲了,連烈士都沒評上,這我都能理解,可是我去民政局領撫恤金,那裏連他的名字都查不到,根本沒他名額!”
這句話把林飛問懵了,怎麽可能?哪裏是不是出了問題?立即聯係上小花蛇,叫他打探下消息,可是對方卻遲疑了。
“小花蛇,在不說話,蛇信子給你拔了?說話啊!”
林飛衝著手表怒吼道。
“是,是這麽回事,你要有心裏準備,經調查,上次遭遇伏擊,是山鷹泄露軍情導致,考慮到你倆關係,沒讓你知道,所以,不可能得到撫恤金。”
小花蛇吞吞吐吐道出內情。
“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飛過去殺你個人仰馬翻!”
瞥了眼徐清芳,急忙摁住聽筒。
“軍醫,我何曾給你開過玩笑,不信你可以問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