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表弟在店裏被打,做保安的屬於嚴重失職,搞不好是要光榮下崗的。
幾名保安顧不上徐清芳,衝過來對付林飛。
“保安打人了,快來看啊!”
馬運膽小怕事,竟躲到徐清芳身後大呼小叫。
“打不死我,不是你娘養的!”
王鐵牛吼叫著大罵。
眼看保安襲來,林飛腳尖勾動將人踢了出去,頓時絆倒兩個。
馬運倏地跳了出去,騎在王鐵牛身上,掄起大拳頭,一頓猛打。
保安都傻了,哪見過這麽不要命的,太血腥恐怖。
“住手!”
伴著一聲沉喝,一名中年男子走出電梯。
“表哥,救命啊!我活不成了。”
聽到熟悉聲音,王鐵牛咧著嘴呼救。
“你們是什麽人,居然在這裏鬧事?還有你們這些廢物,連基本的打架鬥毆都阻止不了!我養你們什麽用?不如趁早滾回家抱孩子去。”
見老板出麵,保安們垂立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馬運不情願的放開王鐵牛,起身後深深呼口氣,可以保證,這是他有生以來打得最痛快一次,而且不計後果那種。
“表哥,我要弄死他們!”
吐出一顆門牙,王鐵牛感覺全身疼痛,沒一處好地方。
“閉嘴!”
酒樓老板瞪了眼自己表弟,隨後,自我介紹,“我是這家酒樓老板,姓刁,叫刁傑,你們在我地盤上,打傷我的人,不給出合理解釋,誰都別想離開。”
不問青紅皂白,護犢子的主,林飛懶得理他,拉著王小語交給徐清芳,提起王鐵牛就像拎著一隻雞,丟在刁傑麵前。
冷聲問:“這個人渣罪有應得,你想替他出頭?”
“打人!你倒理直氣壯,當我酒樓無人嗎?”
刁傑似乎胸有成竹,目光時不時瞟向大門外。
“有人沒人是你的事,跟我有毛關係?這雜碎侮辱我嫂子,不大卸八塊已經夠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