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林飞累得满头大汗,变异病毒被能量波清除了七八成,剩余的躲在脏腑中,一时半刻,无法清除干净。
患者幽幽醒来,意识清醒,眼里透着惶恐不安。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个月的婴儿被你摔成重伤,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患者目光闪烁,似乎有着恐怖的回忆。
“记得下夜班途中,被人打昏,之后好像被带到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有人往我身上打针,后面的事都记不清了。”
拍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使劲回想着惊魂一幕。
“我,我怎会伤人呢?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怒吼中,患者浑身肌肉暴跳,林飞没见过患者之前模样,短短几日,反而精壮许多,尽管打过镇定药,依然精神亢奋。
在问下去,也没问出所以然来,只知道被人注射了不明**,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可以断定绝对与病情发作有关。
高院长和何主任进来后,看到患者精神状态良好,病症得到控制,都觉得不可思议,高院长还好,毕竟目睹过林飞救治稀奇之症,何主任倒是吃惊不小,连他都无从下手的疾病,在人家手中几分钟,症状消失,试想一个医生两手空空,不借助仪器、药物,就能做出精确诊断和治疗,试问天下医者,谁有这份能力?
“医好了?”
高院长带着惊骇的口吻。
“没,不明病毒滋生很快,而且属于强行改变基因细胞,以增强体质为目的,副作用却是很大,重者可致受体丧失记忆,这类病毒药物一旦研制成功……”
骇人听闻的话,林飞没有说下去,曾在中东执行任务时,端掉一个窝点,现场缴获大量改变人体基因的药物,好在处于初级科研阶段,人体注射后,不是疯了,就是毒副作用致死。
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在巨大利益面前,各国利益集团争先恐后研制此类药物,排名世界第二杀手组织的元素组织,在某势力资助下,其会员全部服用病毒药物,变成了杀人机器。
如今出现在华夏,看情形应在试用阶段,必须尽早找到源头,不然,病毒药物流入市场,尤其落在不法分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谁能想象到一群变态怪物对社会危害有多大?几乎跟超人媲美的基因变异人,谁能对付得了?
林飞希望自己只是猜测,血清样本会继续关注。
直到林飞一众离去,守在病房外的警员,低语几句,他们的任务看好犯人别让跑了,至于病毒什么的,左耳进右耳出,不会去关心。
宛南市,郊区一栋独院里,一名西装男子目光阴霾的瞪着两名手下,声音冰冷的宛如地狱发出般。
“给你们一天时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白鼠决不能落在警方手中,马上去找。”
两人唯唯诺诺领命而去。
西装男随后进入一楼卧室,掀起被褥、凉席,移开床板,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洞,猫着腰跳了下去。
嘀嘀。
手表响起。
没有离开,溜到妇科专家门诊的林飞,刚跟杜金花打过招呼,收到一条信息,竟是政委发来的协助指示。
说是接到线报,有猛虎组织成员潜入境内,现已查明,一伙来到宛南市,具体任务不明,要求林飞配合当地警方,抓获猛虎组织成员,查明此行目的。
想起那张阎王脸,林飞恨不得抽几巴掌,在部队时没少被他折磨,他现在退役了,不是特战队员,还向他下达任务指示,脑子不是有病吗。
不接受,连个联络人都没,配合谁去,气哼哼删掉信息。
跟着杜金花,共同探讨妇科之症,林飞发现临床治疗疾病比较单一,要么手术,要么药物治疗,而且用药千篇一律,用来用去就那么几种,诊断基本靠先进医疗设备,久而久之,产生依赖性,自身会失去诊断能力。
要做就做一名全能医生,即便没有仪器,没有药物,随时随地行医救人,看似遥不可及的想法,极有可能在他步入升窍期就能实现,意识到武装自己,提升医技,还得靠博大精深的中医。
“花大姐,向你打听个事。”
“说。”
打发走病人,杜金花难得伸了个懒腰。
“知道咱们华夏最厉害的中医大师是谁吗?”
“中医没落多年,在用那种中药方子治病,已经不行了,还是西药手术好的快。”
在海龟杜金花看来,中医衰败,治病救人那是过去,现在没人愿意看中医。
林飞起身告辞,暗思,远古玄医是不是也在中医范畴,虽说境界低,遇到虚病,不照样手到病除,比西医术简便实用,见效快,安全无痛苦。
“林飞,你在哪?我有事找你。”
刚走出门诊楼,接到蓝若溪电话,这才分开多大会,有那么想他吗?
“怎么?一会儿不见想我啦?”
林飞嘿嘿应道。
“正经点!找你有事。”
“医学院附属医院,来门口接我。”
报出地址后,走往大门方向。
“你们这些小保安,没看见我要进去吗?眼都被狗吃了,看看我的豪车撞成什么样!说吧该怎么赔偿?”
保安室前围拢不少人,一辆黑奔驰横在门口,身着白衬衣的青年男子,点指着保安,甚是嚣张。
“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是你蓄意撞向横杆,跟我们医院会啥关系?咱们可以调监控察看。”
保安队长不在,马运上前一步,毫不退缩。
“你说什么?哪只眼看见我故意撞的,信不信出门我弄死你!”
青年佯装打电话叫人。
“事实就是事实,弄死我我也这么说。”
马运有些小忐忑,咬牙急眼豁出去。
“小子,你找死!”
举起巴掌打在马运脸上。
马运很冷静,吸了下嘴唇,“有种继续打。”
“马哥,揍他!”
其他保安立时围住青年男子。
“谁敢碰我,灭他全家!”
太猖狂了,林飞看不下去。
“喂,谁的车,挡住路了。”
“是老子的!挡住又怎样?”
青年男子将矛头指向林飞。
马运转脸过去,正对上林飞眼睛,心中有愧,拳头扬了扬,最终落在青年男子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