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瓏緊靠周雲凡,這是一個讓她最為刺激的夜晚,晚風輕輕地吹,吹進她心懷,好象撥動琴弦的巧手,撥動她顫動的情絲,近距離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麵紅心慌。
趙玲瓏越來越難以自持,周雲凡在她身邊,他的嘴巴湊近她耳根,輕言細語地提醒:“玲瓏姐,別亂動。”聲如蚊呐,他的鼻息吹進她的耳孔,是實實在在的異樣誘或。
“喂!誰叫你讓我握草?瞧身邊這可惡的小家夥在咬我,粘乎乎的,估計咬出血了。”趙玲瓏嘟噥著嘴巴,在周雲凡耳根訴苦。
“都怪你說什麽這些草管用,能驅趕它們我看你純粹是忽悠人。”趙玲瓏第一次同男人趴在草地裏,在這樣的月夜,這樣的星空下,既刺激又苦逼,還得學會忍受。
周雲凡在夜光下拋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要想有收獲,首先得學會苦中尋樂,尋找刺激,就象眼前這樣子。”
趙玲瓏暗地裏,驅趕身邊那幾隻嗡嗡叫的蚊子,低聲暗罵道:“閃開,別來煩我!”
“瞧你這身細皮嫩肉的原來蚊子也喜歡小鮮肉啊。”周雲凡趴在她身邊,壓低嗓門打趣說。
趙玲瓏在夜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實習生,你你你欺負人。”
周雲凡嘿嘿笑道:“我不是叫你在別來,夜間狩獵,不是鬧著玩的。”
原來山門鎮這片區域,野豬繁殖能力強,近年來數量越來越多,已經是豬多為患,得到上級有關部門特許,允許村民在莊稼成熟的季節,捕獵野豬。
木山村村長戴得水承包了山地,向上級有關部門申請到持槍證,眼下是玉米開始成熟的季節,最近每天晚上,他都拿著獵槍,來自家玉米地捕獵野豬。
今天,戴村長很晚才從鎮裏回來,周雲凡和趙玲誠想在木山村這個貧困村,辦一場義診,等到戴村長回家,已經是夜幕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