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張麗是愀懊她爹張老蔫的事兒,“張老蔫不給力,做娃的除了難受還能咋說。”
趙三剛歎道,“我那表叔,咱不提他,提他來氣。”拿出煙來兩人抽煙。
又問方奇:“你說這把二胖告了,法院受理不受理?”
方奇直搖頭,“都幾十年了,隻要不是死人,人家沒法管,過了時限哩。達子哥吃個悶虧唄,不過咱可不能讓那狗日的就這麽算了,早晚我得幫達子哥出了這口惡氣。”
“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跟他沒完!”
方奇突然想起昨晚吃飯時揍的那大塊頭:“哥,你知道二胖家有兒子不,長啥樣子?”
趙三剛皺眉頭想了想,用手比劃下:“二胖結婚早,我見過一次,他兒子長的也不善乎,大塊頭,才十多歲長的恁高。”
“你跟我就說臉是臉樣的吧,甭瞎比劃,比如寬腦門,臉上有豆啥的。”
“跟他爹長的差不多,鼻子邊有顆黑痣,棗核臉。”
方奇一拍腿:“臥槽,真是因果報應,昨晚我揍的就是他了。讓我一酒瓶子砸過去牙就揍掉了。”
趙三剛懵逼,“你吃個飯也能打一架,真服你了。”
“他罵我,這小子也是欠抽的貨,個子倒是挺大,可沒他爹凶,老虎變貓,越變越孬哩。”
扯了會,就見葛昭昭走進來,今天又換了套裝束,白色運動裝運動鞋,頭發紮成小辮子,大墨鏡架在腦門子上,走路跟清風擺柳似的嫋嫋婷婷。
“東西帶來了,你自己上車拿吧。”把鑰匙扔給方奇,站在一邊跟趙三剛嘮嗑,估計是聊她爺爺幫他們種藥材的事。
方奇把東西全拎出來,零零散散好幾大袋子,用拐杖穿著挑回來的。
把鑰匙還給她,拎起兩袋藥給傻達子送去,進病房分出一袋手捏了捏,裏麵全是製作成小藥丸分成的小袋子,拿著來到吉老師病床前:“吉老師,這藥已經分好,每頓飯前服三粒,幾天後就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