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心又拎起來,好像坐上葛昭昭這輛車,他從來就沒安穩過,跟坐在過山車上一樣,忽上忽下很刺激。
葛昭昭娓娓而談,方奇也聽的很仔細。
那時她剛從美國歸來,周然對她挺親熱,原來她以為周然隻是作為長輩對晚輩的親呢,畢竟是她小叔叔啊。後來經常丟小衣衣襪子什麽的,開始還以為鍾點工順手牽羊,也沒在意。
但是越丟越多就覺得不對勁,想在個法子在自己臥室裝了個微型攝像頭,調出錄像一看就傻眼了,畫麵裏出現的就是周然不堪描述地拿著她的衣褲做各種不可描述動作。
把此事跟爺爺一說,爺爺也氣壞了,拿棍子把他打了一頓,趕去看藥房不準回家。
有天爺爺上門給人家看病,很晚都沒回來。
葛昭昭不舒服吃下感冒藥就倒**睡覺,正睡的迷糊就覺得有人在動她,睜開眼睛一看可嚇壞了,就見周然好像瘋了般扳她身子,周然像頭野獸般兩眼射出瑩瑩的光。
她也是健身過的,急中生智弓腿就是一下,正撞在他的襠部。
周然慘呼著落荒而逃,第二天她去藥房沒見到周然。回家才知道家中失竊了,爺爺報了警,警察正在詢問,葛昭昭把爺爺單獨拉到一邊說了昨夜發生的事。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爺爺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長歎一聲說:“算了,他拿走就拿走吧。”出來跟警察說撤消報警,也不想真讓他去坐牢。
哪裏會知道,周然拿著錢跑到省城那上當年爺爺治好頭疼病的那位大人物,那人雖然已經退下來,但是仍然有餘威。靠著這層關係周然越做越大,直到後來又回到縣裏打起爺爺藥房的主意。
方奇聽完,心裏百味雜陳,這就是個現代版本的“農夫和蛇”的故事,雖然老套又狗血,但還活生生地發生在葛家。
“你爺爺現在還會原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