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葉默直接變成了賣狗皮膏藥的老板，又跟員工們說了番鼓舞人心，助長士氣的話，之後便不再推辭，破例插隊踏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即便不用刻意去看，他都可以感受到員工們投來的狂熱眼神，有愛慕，有崇拜，有佩服，甚至多了絲發自內心的尊敬。
這讓葉默忍不住小小的滿足了一把，為自己感到自豪，也找到了存在的價值。
“我再也不願見你在孤獨中徘徊……”
電梯門打開了，葉默抬腿正要邁出去，不料兜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
“沒有沒有！”
不知出於何種心情，葉默回過頭，跟電梯裏的員工們說了聲抱歉，員工們紛紛擺手搖頭，報以禮貌性的笑容，並沒有半點嫌棄或嘲笑葉默的意思。
葉默輕輕點點頭，出了電梯，一看是龍成虎打來的，想都沒想就摁了接聽，“喂……”
“哇塞，葉總的手機鈴聲，愛如潮水耶！”
“天啦，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我快受不了啦！”
“難怪葉總剛才可以說出那番**的話來，看看人家的手機鈴聲就知道了，多有個性，多有魅力啊！”
“美女，你不是早就說過，不喜歡這首鈴聲，過時了嗎？”
“你懂什麽，此情此景，要的就是這個feel！”
“肥油？”
“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活該你單身，你怎麽不去死呀！”
“……”
如果讓葉默知道，員工們居然忘了眼下的處境，彼此之間都有心思開起了玩笑，估計他會感到非常欣慰，總算沒白費那麽多口舌，不枉嘴巴都快說冒煙了。
不過，葉默此刻也的確感到欣慰。
電話裏，龍成虎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站在走廊上，隔著一層玻璃，望著遠處的車水馬龍，葉默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事，有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