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今天可是老夫的生日,你竟然如此的咒我!”
張九福聽了任天的話之後,對著任天憤怒的說道。
“我沒有咒你,而是再救你!你可知道,這郝功鼎,乃是一件冥器!”
“什麽?冥器!”
眾人都驚訝無比了起來。
如果是平時的話,送一件冥器,或許還沒有什麽?
要知道,今天可是張九福的生日,人家生日的當天,你卻送給人家一件死人用的冥器。
就算是張九福,現在看向何中的臉色,也變得漆黑無比。
“何中,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何中一聽之後,對著任天憤怒的說道:“任天,這明明是一件祭祀用的禮器,你居然在這裏顛倒黑白!”
何中的憤怒,任天卻一點都不在乎,而是對著眾人說道:“這確實是一件,祭祀用的禮器。但是它卻也是一件,活祭的禮器!”
“我說的,大家也許不會相信,但是隻要用童子血一驗,大家就會一目了然!”
任天說完之後,站在了旁邊不再開口。
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大家都知道,活祭這種東西,本身上就帶著一些邪門。
如果這種古董,放在博物館這種,人氣很強大的地方,在加上一些特殊方式鎮壓的話,或許還不會出事。
如果放在家中,不要說主人會體弱多病,甚至還會影響家中氣運。
要知道,張九福可是整個張家的家主。他的氣運不好的話,整個張家都要跟著倒黴。
這下子,就連三叔公也坐不住了。對著張小魚說道:“你還是不是童子身?”
張小魚無奈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我高中的時候!”
“人心不古啊,你才二十一二,怎麽能這樣呢?”
要知道,張家雖然低調。但是張小魚,也算是富家子弟,再加上他本就長得一表人才,怎麽可能是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