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風深呼吸一口氣,喝了點茶,將整個人的狀態都調整一番,不得不說,對於書法一道,王詩風至少做到了一個書法大家對書法的尊重。
這也是條件不足,否則點一根澶香,沐浴一番,調整好輕鬆自在的心態,估計會更強。
但是即使是這樣,王詩風的書法也非同一般。
動筆,筆如蒼龍,黑色的墨汁猶如活了一般,在他的手上演繹一個個精妙絕倫的好字。
眾人看著王詩風這一副儒雅氣質,也是甚為佩服。
即使是以書法見長的寒素幽,看到他的字也讚賞不已,寒素幽的字在於娟秀,讓人一看,便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清秀之感,每一筆每一劃都在於淡雅。
王詩風則不一般,他的字在於傲,如同他本人一般,字如蒼龍,每一筆都氣勢磅礴,傲視他人,他的字不拘一格卻又讓人癡迷。
“王詩風確實乃奇才,年紀輕輕便有這般造詣,難得,難得。”付校長讚不絕口道。
鹿海大學副校長郭北海聞言也不由微微得意道:“王詩風的書法確實很不錯,不僅是他個人天賦好,他也有個好師傅啊。”
“哦,不知道他的師傅是?”付校長好奇道。
“鹿海第一書法大家,孫從儒!”
“是我師傅的師兄?”寒素幽聞言微微愣道。
寒素幽的師傅,淩江市第一書法大家落書離,乃是一名奇女子,書法如人,美不勝收。
“正是那位,聽說那孫從儒可是跟你師傅有一些恩怨糾纏,可惜兩個人沒能走到一起,當時也是我們兩大市的熱門話題啊。”
郭北海笑道。
“怪不得這王詩風的書法這麽厲害,素幽,我看他的書法比起你,也是各有千秋啊。”付校長毫不遮掩的感歎道。
“恩,這王詩風的書法已經自成一家,我和他相比,不分伯仲。”寒素幽聞言謙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