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蘇植送走後,林杉月走了回來,就拿起洗衣粉往桶裏倒了一些,開始替蘇植洗起衣服來了,她們宿舍是沒有洗衣機的,所以衣服都是自己手洗的,別說是林杉月,就算是李荌荌這大小姐也要自己動手。
開始的時候李荌荌很不適應,不過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現在都習慣了,就是每次洗完衣服後,她都得倒上半瓶護手霜唉聲歎氣說自己的手要毀了,其實要弄台洗衣機對李荌荌來說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有了洗衣機,就想有空調、冰箱等東西,她們宿舍是比一些老師的要大,但終究空間有限,所以李荌荌幹脆就放棄了這種想法。
李荌荌來衛子中學可不是貪圖亨受來的,她來之前就有著吃苦的覺悟了。
林杉月在揉洗蘇植的內.褲時不免麵紅耳赤了一下,家裏爸爸哥哥的衣服都是鄭春蘭洗的,她還是第一次替男人洗衣服。
李荌荌坐在旁邊,咬著山楂果,看著陽台上的陽光落在洗衣服的林杉月身上,此刻林杉月洋溢著一種女性獨有的幸福光芒,不過李荌荌還是翻了一下白眼,“杉月,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看你這小樣,將來要是跟蘇植在一起了,肯定會被吃得死死的。”
她自小就受過的教育,再加上平時家裏母老虎的耳提麵命,愛情是虛妄的,男人更是不可靠的,在婚姻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隻有掌握了主導權,才能將男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李荌荌對於這番話不置可否,但終究是聽進了一些,所以就用來說教林杉月去了。
林杉月隻是開心地洗著衣服,“我跟你不一樣,我隻是一個小女人,就想著嫁給植哥,然後在家相夫教子。”
她從來就是沒有什麽大理想大誌向的女人,隻是一心想著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
“你真的沒救了。”李荌荌怒其不爭,又是咬了一大口山楂,氣呼呼地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