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
蘇植戴著草帽,他赤著上身,拿著鋤頭在挖掘,揮汗如雨,汗如雨下,活像一個農民,區別在於他挖的不是地瓜,而是黃芪。
蘇植想著先將這比較特殊的一分藥田的黃芪全部挖出來,否則要是找到了買家,那買家帶人來挖黃芪,將這黃芪都挖了,他到哪裏找地方哭去?
雖然隻有一分田,但挖藥畢竟是一件苦活,好在蘇植飲用靈雨之後,身體素質強了不少,他的動作不算慢,一株株的黃芪被他連根挖起,足足費了半天的時間,才將這一分地全部挖完。
蘇植回到木屋放下鋤頭,不斷地咕嘟嘟喝下靈雨,靈雨滋潤著心肺,一解他之前的疲勞,喉嚨不由地發出了一陣舒服的哼哼聲。
“嘰嘰!”狗獾又在用那雙爪子抱住了他的腿,那小眼睛淚汪汪的,眼巴巴地看著蘇植。
“呐,給。”蘇植無奈又打了一勺起來,倒進了地上的陶碗裏麵。
狗獾搖了搖尾巴,吧唧吧唧地喝了起來,顯得很是歡快。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條狗。”蘇植笑著說道,不過他說完發現自己這話有些不對,說不定這狗獾還真的是犬類,說是狗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其實蘇植他說錯了,狗獾是鼬科種類,並不是犬科類的物種。
蘇植歇了一會,就拿來刀與砧板,拿起那些被挖出來的黃芪就切了起來,他切掉那些枯萎的植株,留下了根莖。
狗獾眼巴巴地在一旁看著,還數次想用嘴來叼,但都被蘇植製止了,它剛才吃了一條這黃芪,似乎也知道這黃芪比之前吃的那些大條的更好。
“你想都別想了,這黃芪你可不能打它的主意,知道了嗎?”蘇植一邊切斷黃芪,一邊笑著說道。
這黃芪本來就是很小一條,要是真的讓狗獾吃了,那多少也不夠吃的。
蘇植的話讓狗獾嘰嘰叫著爭辯了幾句,不過它很快就明白了蘇植的意思,隻是蹲了下來,沒有再嚐試用嘴去咬黃芪,顯然是想表明蘇植不讓它吃它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