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植最近好像不在村子裏麵,是嗎?”張興平見張有民他們不吭聲了,就打破沉默問。
“是沒怎麽見過他。”張大明點頭說,他每次回來都會路過蘇植家,那裏關門閉戶的。
“可是他總會回來的。”張有海眼帶懼意說。
“怕啥?”張飛蛋橫了張有海一眼,“事實上是那女人錯了,我們隻是做應該做的事,我們又沒欺負她,就算蘇植知道了,那能怎麽樣?他還敢把我們都殺了不成?”
“飛蛋說的也是我正要說的,我們隻要不動粗,勸那女人走就是了,想來蘇植也不能說我們什麽的。”張興平說,“也正好趁那蘇植不在,少了很多阻攔。”
“對,我們隻是勸她離開,又沒做什麽,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勸她?”張有民問,他也學張興平把‘趕’改為‘勸’了。
“現在大晚上的過去也不合適,明天是周末,她應該在家,我們明天再過去,找她好好說道說道。”張興平說,“當然這事不要往外說,明天就我們幾個過去就行。”
這種事還是要低調一點。
“我也去。”李翠芬有些興奮地說。
“你去作什麽?”張有民臉色露出不滿,“這種事你不要瞎摻和。”
“什麽叫我瞎摻和?有些話還得我這個女人開口方便點。”李翠芬找了一個理由。
張興平四人互望了一眼,覺得有李翠芬這女人在一邊緩衝也好,就答應了下來。
事情商量完,張興平他們約好明天的時間就回去了。
在商量這事的過程中,有一事是他們心知肚明,卻始終誰也不開口提及一個字的,那就是湯桃與有根家的女娃被‘勸’走之後,有根家的那些地該怎麽處理……
這等敏感的事情,他們都心裏有數,隻能等那兩母女離開二灣村才適合討論。
張有民見張興平四人離去,他看著李翠芬急聲道:“我是姓張的,逼得沒辦法才跟去,你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