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彩兒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朱琥嗬斥了一聲:“別動!”
“你要幹嘛呀?”
廣彩兒俏臉通紅,心裏很慌,她覺得自己是個‘格鬥高手’,哪怕被人從背後偷襲,都未必能得逞。
有點想不明白,這家夥怎麽能一下子就把拉扯回來呐?
“嫁妝你都給了,那我肯定是要盡義務嘍,對不?”朱琥躺在**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廣彩兒紅著臉,嘟囔了句:“對你的大頭鬼呀!”
朱琥笑著說:“嫁妝入庫,概不退還,規矩你都懂的吧?”
廣彩兒紅著臉說:“你小子可不要跟我沒大沒小的,錢是借給你的,跟嫁妝不嫁妝的沒有關係,要還的!”
朱琥眼巴巴的看著她問:“不還能行不?”
“指定不行呀!”廣彩兒笑著搖頭。
“哦,那就不是嫁妝嘍?”
“不是!”
朱琥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不是,那可就不能再讓你貼貼嘍,要不然我很吃虧的。”
廣彩兒感覺好笑,呸了聲:“跟我貼貼,你還吃虧?說的跟你像什麽香餑餑似的,沒皮沒臉!”
朱琥絲毫不在乎,打了個哈欠, 閉著眼睛朝她身邊湊了湊:“困了,睡一會兒!”
廣彩兒:“……”
是真不要個臉呀!困你就睡,往自己身邊貼什麽。
“不許走哦!”
朱琥嘴裏嘟囔著,他是真有點困,因為酒勁上來了,有些人喝完酒,話賊多,有些人喝完酒,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而有些人喝完酒,就會安安穩穩睡上一覺。
大概率,朱琥是屬於後者,既不會吹牛逼,又不會酒壯慫人膽!
“喂兒?”
廣彩兒有些意外,輕輕推了推朱琥,這家夥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難不成叫自己來這裏,就是看他睡覺的?
朱琥沒睡多久,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從**坐起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