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又白了淩揚一眼,接著猛的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就朝賓館房間門口走去了。
等蕭雅走出賓館房間以後,淩揚這才拔腿跟上,一邊走他一邊無奈的笑,反正煉藥的事,他是不會跟蕭雅講太多的,要是蕭雅生氣就生氣吧,他也沒有辦法。
淩揚和蕭雅一起離開賓館後,就開車朝家的方向駛去了,經過了這次的下毒事件以後,淩揚對於蕭雅的安危自然更加的看重了,本來還打算出去浪過以後回來準備安心工作的,現在被下毒事件這麽一鬧,還怎麽上班啊?淩揚打算去上班的念頭全沒有了。
就這樣,時間眨眼間過去了兩天,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淩揚和蕭雅一直都呆在別墅裏麵,日子倒也過得相安太平,隻是,在遠在燕京醫院裏的玉廣成和玉龍,日子就沒那麽好過了。
隨著毒素已經擴散到了玉龍全身,玉龍整天晚上疼的死去活來的,可是醫生呢,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給玉龍打止疼藥,玉廣成的病床就在玉龍病床的旁邊,所以,把玉龍每天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全部都看在眼裏。
玉廣成這是看玉龍痛苦的樣子,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很後悔,為什麽要派孫博山給淩揚下毒呢?
玉廣成心裏真是太著急了,可是又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所以心裏那叫一個無奈啊,玉廣成知道,想要救玉龍,現在他隻有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去求淩揚。
隻是,一想到哀求淩揚那低三下四的感覺,玉廣成心裏怎麽就這麽的不爽?
這天下午三點多鍾的樣子,溫暖和煦的陽光透過幹淨而又整潔的玻璃,溫柔的灑在玉廣成和玉龍呆的病房裏,病房裏,除了玉廣成和玉龍兩人,還有一人,和玉廣成有幾分的相似,正是玉廣成的哥哥玉廣深,也是玉龍的父親。
玉廣深也濃眉大眼,相比較玉廣成的好玩好鬧,玉廣深就頗有大哥風範,沉穩,低調,內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