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時性情

像白晝美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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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電影裏的女人做過同樣的夢——夢境裏,溫文爾雅的男友成了粗暴的男人,蠻橫的言語,狂野的動作,他不再問我“可不可以”,而是將我從車上拉下來在地上拖行數十米,然後吊掛在樹上,親吻我被他鞭打的後背,然後,瘋狂地與我**——幸好有她做陪伴,否則,承認自己在這種夢裏得到快樂與滿足,實在是太羞恥的事情。

男友康益是那種所有母親都想收回家做女婿的男人,而所有的女人,不管她們欣賞不欣賞這種類型,都至少會承認:“他是個太好的男人。”

是的,康益身兼好男人的各種要求——良好家世,良好事業,良好人品。

但是,我離開了他,在和他共同看完這本叫做《白晝美人》的影片之後。

讓他看這本電影,其實是心理醫生May給我的建議。

最初推薦我看這本電影的人也是她。那些日子,我連續做類似的荒唐夢,在夢中潮濕,夢裏驚醒。我見May時,第一句話就是:“我想我有病。”

是的,我想我有病。難以啟齒的罪惡的病。我甚至主動出示在雜誌上找到的“性心理畸形”的文章,讓她看我病得有多麽深。

她隻是笑,不看我遞過去的文章,給我開了一個藥方,藥方上就是這本電影的名字:《白晝美人》。

第一遍看完《白晝美人》時,你們可知我驚慌?以為我的未來就是像她那樣,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到性的出口,過著雙麵人的生活,在愛與欲中左衝右撞。

我打電話給May,問她:“你想讓我了解什麽?像她一樣,去與別的男人**?”

May笑,問我:“你介不介意我和你聊聊性?”

May那天講了很多,講了電影裏的女人,也講了我,她說我們隻是背負了太重的矜持鐐銬,以至根本不知道怎麽解放天性,揮霍欲望,她說我們隻需要一個儀式來完成由女孩到女人的心靈蛻變,而白晝美人選錯了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