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應時揉著她耳垂,“你知道我為什麽喝酒。知道那天有個葬禮。知道我多半會去找你。知道我拿你腳傷當借口。但你都沒躲。”
“所以你很得意?”梁野合頭一偏,企圖躲開他。
他搖搖頭,“我很高興,但是你隻是不躲,不是願意來。我想你願意來,來問我為什麽喝酒,來問我是不是有個葬禮,會不會去找你,需不需要你陪。”
梁野合不接話,腦子已經先想清楚了,剛剛在商場裏的失控已經暴露了。不然她為什麽會覺得委屈,又有什麽必要在那裏跟他大打出手,還廢了一堆話。太不像她了。
他看她沒什麽反應,就牽著她出來。把剛剛那杯檸檬茶塞她手裏。
而後兀自去了廚房,很快就出來了。他脫了外衣,就剩件短袖,蹲在她麵前,拿了藥想給她噴。
梁野合收了腳,蔣應時沒強迫,把藥放邊上,打算起了,就聽見頭頂傳來悶悶的聲音。
“沒洗澡。”
他懂了,衝她笑,人坐她邊上,把她抱起來,勾著腰,放身上了。
他把她檸檬茶放邊上,一手箍著她後腰,一手撫著她側臉,吻了上去。很輕很柔,舌尖勾著她的,頂了她上顎,又在她口腔裏繞。等到她呼吸不過來了才放過她。
“好喝。”
“滾。”
“去洗澡?”
她沒搭話,人從他身上下來。拿了他買的衣服去洗澡。她買的那些全掉地上了,不洗不行。
她洗澡的功夫他把那些全給她洗了,掛在陽台。然後挑了幾件能機洗的衣服扔到洗衣機裏。
梁野合出來看著陽台一水的內衣褲難得紅了臉,她買那麽多套就是為了不洗,結果他倒好,全給她洗了。
她還組織語言呢,那人就從對麵房間出來了,還是穿了件短袖,不過換了條短褲。
“你有病?一次性洗那麽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