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之死

32.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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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韞清一走,梁野合就遞了手機給邊上的男人,“電話留一個,有事,改天聯係你。”

周明槐接過,轉了半圈,輸了個號碼,才抬頭看她,“去掃墓了?”

梁野合嗯了一聲,摁了撥出鍵,見他手機響了才掛斷。

周明槐剛想說她,被她搶先了。

“個人習慣。”

那他也沒什麽好說的,餘光不遠處蔣應時也來了。周明槐幹脆也不說了。當初蔣應時多能啊,理都不理人家。現在呢,乖乖給人拿著酒來了。

蔣應時放了份烏冬在她跟前,“吃了再喝。”

周明槐看著這光景,笑了,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無語。

“你改當人爹了?”

蔣應時坐他邊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早就是你爹了。”

可不是嗎,老板,金主爸爸啊。可周明槐能讓他占口頭上風嗎。

“酒都喝不了了?”

“開車。”

周明槐這回笑得大聲,“說得你以前沒叫過代駕似的。”

蔣應時沒搭理他,看著梁野合已經混到舞池裏,和孔韞清一塊兒,確實養眼。

他把眼神收回來,喝了口冰水。

“她找你了?”

“你們倆沒長嘴嗎?拉我進來做什麽。”周明槐灌了口。

蔣應時不知道從哪說,梁野合又不知道哪裏可能會不小心踩到他雷點。長了嘴,也沒法說。讓她看本子也不看。

周明槐見他半天沒反應,手肘撞了下他的,“得了,我說就我說唄。她問什麽我可就答什麽了。”

蔣應時點點頭,喝著沒味道的水,眼神就在麵前的冰水和遠處曼妙身姿的女人見來回輾轉。

周明槐沒他坐得久,孔韞清腳底飄了,他也不喝了,走到舞池把人撈走了。

梁野合酒量好些,還能朝蔣應時走來,就是不成直線了。

她跌跌撞撞的,最後才撐住沙發,穩在他跟前,臉貼臉的,酒氣都噴到他臉上了,“蔣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