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一刻,我把王也扛回記憶修理屋。許願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翻畫冊,見我進來問道:“小王爺怎麽了?”
“醉了。”我沒有抬頭看許願的臉,低聲冷漠的回應。
“冰箱裏有牛奶。”許願道。
“好。”我把王也扛回她的房間,放到**,剛要離開被王也一把抓住。
“我去給你倒牛奶。”我說道。
“不喝。”王也搖著頭。
“不喝算了,我走了。”
“不許。”
“我很累要去睡覺。”
“我床很大。”
“王也,你再裝我就要不客氣了。”
“別客氣。”
我把王也的鞋子脫掉,撓她的腳心,她沒有任何反應。不怕癢,那麽怕不怕疼?
“我拿針紮你了啊。”我威脅道。
小王爺仍舊沒有反應。
“疼,怕不怕?”
“不怕。”
我聲東擊西說要紮她趁其不備扒開她的眼皮,睡得死死的,看來是真醉了。
我剛要離開,又被她一把拉住。
“你沒玩沒了是吧?”
“不是。”
“那放開。”
“不放。”
我被她氣得差點暈過去,“你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是吧?我凶起來可是很殘忍的。”
最終,我不得不拍著她的背給她講故事她才全身心放鬆下來伴著酒意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從臥室出來,許願正好把早餐準備好,“王也沒事吧?”
“沒事。”我的態度仍舊很冷漠。
“卓越,我不告訴你……”她還沒有說完被我把話搶過來,“為我好嘛,我知道,這些為我好的話你來來回回說了很多遍了。”
許願幹脆不再理我,自顧自吃起早餐來,這讓我非常的有挫敗感,我本以為我用這樣的態度勝了一籌,沒想到我從來就沒有贏過。
“你不告訴我我不怪你,我隻想知道一件事兒。”我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