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先把記憶修理屋失竊的事情放一放,在其他地方有所突破,沒準所有的事情就都解開了呢。
一連幾天,我在北城區裕華路與香山路交匯的路口,一站就是一天。其實這一天下來我腦子裏大多數時候是空白的,隻機械的看著車水馬龍與紅綠燈交錯變換。
如同一個工具人。這是我站在街頭的這幾天給自己的定義。
王也罵我“病人”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我病了嗎?
病了吧?反正王也這麽說,許願則沒有明確的表過態。
“喂,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就當是散心了。”王也忽然出現在路口,站在的我的身邊說道。
“哪裏?”我問。
“歡樂穀啊。”王也興奮的說道。
“不想去。”
“就當陪我玩好不好?”
“不好。”
“那去看電影,聽相聲,看話劇,看畫展,總之你想去哪裏我都陪你好不好?”
“我就想在這裏。”
“好,從今天開始,我每天在這個路口陪你。”王也說的很堅定。
我沒當回事,以我對她的了解,第二天她肯定會賴床醒不過來。
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第二天醒來不是在自己的**,周圍是白色的牆壁,和一些溫和的擺設。
我從沙發上下來,試探著喊道:“請問,有人嗎?”
這時,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女人,很典型的醫生打扮。
“這裏是醫院嗎?”我問道。
“我的心理診所,我姓苗。”苗醫生說道。
“是不是一個叫王也女孩送我來的?”我又問道。都不用想,肯定是王也又給我下藥了。
苗醫生點點頭,“是的,她很關心你。”
“謝謝。”我轉身要走。
苗醫生叫住我,“是這樣,你確實是有一些病症,但是我剛才嚐試了對你進行催眠療法,但是我失敗了,非常抱歉,我會推更優秀的心理醫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