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澤島上被咒語所囚的人們都救了出來,而島上的清理工作調用了局裏的大批人馬,若不是他們親眼所見,若不是光明說出了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經曆,他們根本不知道那麽多的屍體是怎麽會完好無缺地以一種完全相同的姿勢躺在那裏,祭台的蓮花座刻著那麽精致的怪異的字符,考古學家都無法解讀它的意思。
汽艇駕駛員小趙傷已經痊愈了,若不是手臂上還有那麽一點疤,記憶裏那撕心裂肺的肉體之疼仿佛是一場夢魘,隻是那場夢魘偶爾還會出現在他的夢裏,出現在他的記憶裏,有的東西永生不滅,那麽留在記憶裏也好。
而小魯經曆了那場死後複生,仿佛脫胎換骨,雖然性情不變,依然那麽開朗與幽默,但是成熟多了,辦案也不再拘於一格,有著銳利的目光和自己獨到的見解。他還打算把這段經曆寫下來,以後告訴他的子孫們,他曾怎麽死而複生。
光明依舊很忙,隨著詛咒的消失,他的生食症也痊愈了,現在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案件,雖然升了職,而且這震驚全城的案件令他名聲大振,但是他還是喜歡忙碌,因為,一靜下來,他就會想起鳳棲與葉葦她們。而每次回家麵對空空****的房間,他覺得很孤獨。有時候,他很不明白,鳳棲如果真的愛他,為什麽就不能留下來陪他,過著平凡人的生活,頂多不要做那個什麽神而已。
如果當初她接近他是有預謀的,他倒是很恨她,為什麽要這樣對他,但是,他是明白原因的。是的,他是處女座的男人,她完全可以殺了他的,完成十個處女座男人之死的任務,但是,她沒有這麽做。
他常常看著胸前那個琥珀色的掛件,有時會自語自語地對它說著話,但是,他知道她是無法聽到的,因為所有的魔力都已經消散,但是他已經養成了習慣。這樣,就會感覺鳳棲在他旁邊,聽著他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