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張濤嗜血的站在一片密林裏,氣急敗壞的哼道:“好個小雜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後山,餘小魚閉著眼睛都能走回家裏,借著對地形的熟悉,躲藏了幾分鍾,張濤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哼!張某這就返回村裏抓住那個死老太婆,不信你不出來。”
張濤轉身就往村子方向走去。
一顆大樹後麵,冒頭的餘小魚雙目嗜血,怒喝道:“張濤,老子不是在這的嗎?還是李家盡養一些廢物,隻會做要挾的勾當。”
刷!
餘小魚剛開頭,一道破空聲極速而來。
當的一聲!
飛速而來的刀子,半截刺進樹幹裏。
餘小魚譏諷的走出來,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夜月草嗎?老子就在這裏站著不動,有種的你過來取啊。”
餘小魚舉起手中的夜月草,居然有三株之多。
張濤臉色一驚,中了致命劇毒,餘小魚居然跟沒事一樣。驚訝道:“中了張某的劇毒,你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來所有人都低估了你。”
“哈哈!那是你們太高估了自己。一共三株夜月草都在老子手裏,價值數百萬,你就不心動?”
餘小魚嘚瑟的搖著夜月草,氣焰十分的囂張。
張濤雙眼閃爍著森然的寒芒,卻不前進一步。
謹慎,也是實力之一。
無數高手折在弱者手裏,便是掉以輕心,才害得陰溝裏翻船。
餘小魚越嘚瑟,越加說明有陷阱。
“嗨!知道夜月草的人不多,你既然知道,應該知道夜月草的特性吧?”
餘小魚幹脆坐在地上,完全將他當成了路人,自言自語。
張濤的確不知,他隻是偶然從陳玄方的口中聽到夜月草是治療寒毒症的靶向藥,這才關心起來。
陳玄方雖然從醫書裏見過夜月草的描述,但也未尋得過。且那本醫書裏,並沒介紹夜月草的生長特征,故張濤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