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逼宮的大佬們終於離去,洪門的壓力卻半點不消。陸千手陰沉至極,伸手去端茶杯時,他竟然在手抖。
武思琪急忙將茶杯遞給他,憤慨不已:“師父,他們欺人太甚,我去將帶頭的夏雨嫣幹掉,我看誰還敢對我們洪門不敬。”
“你給我住口吧!”
喝了口茶的陸千手挫敗的喝道。
唏噓一聲:“自餘小魚在吳家村奪得和氏璧,逼退青城、龍虎兩大派,我就預感他將成為南方第一人。可我還是低估了他,南方三省的大佬,居然對他唯命是從。”
“有什麽了不起的,這些都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而已。可笑青城、龍虎兩大派,作為南方武道聖地,居然也對他卑躬屈膝。”
武思琪都不知道,自己對餘小魚哪來這麽大的怨恨。或許是餘小魚砸廢她的跑車,也或許是他們師徒聯手,都近不了他的身。
“可就是這些牆頭草,讓我洪門危在旦夕。此事若處理不當,我毫不懷疑這些人對我洪門窮追猛打。”
陸千手身為武道中人,又是洪門的門主,閱曆遠不是武思琪這種小丫頭片子能夠比擬的。
“切!”
武思琪很是不屑的扯著嘴巴。
“北望,立即發動弟子,詢問當天接近過張友友的人,一定要找到蛛絲馬跡。”
向北望臉色一變,陰沉道:“門主,弟子都們在監視著三聯幫,此時撤回,三聯幫的元老若是跑了怎麽辦?”
“我洪門都朝不保夕了,還顧得上三聯幫跑不跑?快去,明日八點前天殺的餘小魚不出來,我們都洗淨了脖子等著挨刀子吧。”
謝英宗騎虎難下,餘小魚的問詢還沒有結束,不能送到拘留所。繼續詢問,他也不敢。
牽涉到千軍閣,也是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以林耀凡為首的律師團,強烈要求明日八點之前釋放餘小魚兩人。各方麵都在施壓,他快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