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並未回酒店,而是在一餐廳門口停下。
他肚子是飽了,可夏雨嫣等人從天亮後就滴水未進。
吃著早點時,餘小魚抱歉的說道:“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連累了若曦。”
“什麽話,若曦跟著你,我不擔心。”
梁文峰哈哈一笑,剛才的那一幕,他還保持著震撼。半年前,誰會想到餘小魚能有今日之成就。
他才二十多歲,僅僅半年時間,他就將整個南方的大佬整合到旗下。這再過幾年,還得了?
“裝!是誰剛看到新聞就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匆匆趕來香江?”張萍笑著拆穿了他。
梁文峰尷尬不已,問道:“小魚,你打算怎麽對付做局的人?”
“我連被誰做局了都不知道,哪有那麽多計劃,等找到張友友的伴舞再說。”
演唱會上時,餘小魚以為這是巧合。可後麵細細一想,卻又覺得不止巧合那麽簡單。
暫時也想不透是何人在做局,他到香江僅有 ,做局之人如何知道他必去體育館,還必然出手救張友友?
“有件事你應該會感興趣,今天早上,洪門大弟子前往你住處。可惜張刀也打不過他,讓他給逃了。小魚,你們之間有過節?”
“與我有過節的人多了去了,洪門大弟子,我看是跳梁小醜還差不多。”
餘小魚輕蔑一笑,不將此人放在眼裏。
他們在餐廳吃早點,南方的大佬們也在享受著饕餮盛宴。隻不過他們不是吃席,而是心安理得的接受茶水錢。
看著錢不斷減少,陸千手身子顫抖,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
“那是我們的錢,門主,那是我們兄弟用命換來的錢啊。”
向北望一個幾十歲大男人,居然哭得跟個大姑娘似的。
“讓他們拿,我詛咒他們喝水嗆死、吃飯噎死。”武思琪一樣咬牙切齒。
每人十萬,一萬人就是整整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