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從宴會廳出來時,正好看到陸千手師徒倆局促不安的在等人。
一見他,陸千手就忐忑不安的迎上來,慚愧道:“餘先生,思琪年幼,還望餘先生饒恕她的無知。”
餘小魚掃了一眼不遠處神色憤慨的武思琪,淡淡道:“陸門主,麵子總有用完的時候。我敬重洪門,不希望有一日,洪門是被我所滅。”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思琪,絕不會再有下次。”陸千手臉色大變,急忙躬身說道。
他心生感慨,洪門的影響力很大,讓門下弟子,甚至是他都產生了優越感。
在餘小魚迅速崛起後,得知青城、龍虎兩大派,居然在他的 下敢怒不敢言,他譏諷兩大派越活越回去了。若是他們的祖宗知道後人如此懦弱不堪,棺材板都得掀了。
可一次次的親眼目睹,他才知道自己是何其的可笑。
兩大派何來的懦弱,而是在餘小魚麵前,任你祖上多麽輝煌,都得對他低下優越的頭顱。
餘小魚不再贅言,經過武思琪時,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男兒當如此啊!”
餘小魚等人駕車離去後,陸千手才敢敬畏的唏噓道。
“師父,你也怕了他?哼!殺人誰不會?連一個七十高齡的老人都不放過,他根本不是人。”
憤慨不已的武思琪冷冷一笑:“殺了人家,才虛情假意的送五十萬過去厚葬,怪不得那麽多市儈的牆頭草,願意對他卑躬屈膝。”
“住口!再有下次,為師絕不輕饒。”陸千手臉色大變,急忙賠笑的送十大律師離去。
“師父,你還不承認嗎?連十大律師事務所都甘願為他做狗,你還不承認怕了?”
陸千手黯然一歎,真話最是傷人。
他能不怕嗎?
洪門五千餘人的身家性命係於他一人之上,他豈能不怕。
怕死並不丟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真正的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