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了吧?”
黃詩涵一抓住機會就嘚瑟起來,看鄉巴佬一樣地看著葉飛。
“那就給我學著點兒!”
“這裏,可是著名的安南草場,安南最大的戶外娛樂區,沒有之一,其中不僅包含了擊劍區,更有賽馬,鬥狗,以及最中央的一片高爾夫球場等,總麵積幾乎已經達到了千畝,從草場的一頭開車到另一頭都得幾十分鍾!”
葉飛看著黃詩涵一副顯擺的模樣,也不生氣,隻是笑了笑,“這家草場是你家開的?”
黃詩涵愣了愣。
葉飛繼續道:“既然不是,你這麽熱情做什麽。”
他毫不吝嗇地打壓道:“外人聽了,還以為這地方是你開的呢。”
黃詩涵麵紅耳赤,覺得很丟人,也很生氣。
“你怎麽這麽不給麵子?!討厭死了!”
一旁的秦可可也掩麵輕笑。
她拉住葉飛的衣袖,輕柔地說道:“詩函她就是這暴脾氣,直來直去的,也沒什麽惡意,你不要怪她。”
葉飛了然地輕柔了一下秦可可的耳朵,“放心吧老婆,宰相肚裏能撐船,我不在乎。”
看著夫妻倆一副恩恩愛愛的模樣,卻把自己晾到了一旁,黃詩涵越發不爽起來。
“可可,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被葉飛欺負了,你反而說讓他不要怪我,合著錯在我了?!還有,什麽宰相肚裏能撐船啊,你葉飛是宰相,我就是那條船了?!”
葉飛淡淡地點點頭,“你有這個自知之明,證明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我和可可是夫妻,她向著我有什麽不對?你算什麽?”
葉飛平淡的語氣,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麵。
黃詩涵氣的當場跺起腳來,然後也不理二人,徑直一個人賭氣走到了前麵去。
秦可可失笑地搖了搖頭,“咱們還是過去安慰安慰詩函吧,她直爽是真的,別扭也是真的,要是想不開,估計會難受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