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錢超超卻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爸,皮文耀死了。”
“死了啊!”
錢興發正在給兒子拿紙巾擦眼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後回道:“你殺的?殺得好,嗝,你說啥?”
錢興發陡然回過神,連紙巾也顧不上了,質問道:“你,你真殺了皮光耀?”
“不是我。”
錢超超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是,是……”
突然想到周濤那殺人不眨眼的架勢,以及自己即將離開時北疆第一戰將威脅的口氣,錢超超一個哆嗦,忙改口道:“爸,你別問了,這事,這事,嗚嗚嗚……”
不行,太嚇人了,還是好想哭。
“哭哭哭,挺大個男人了,哭什麽哭,說,到底怎麽回事!”
錢興發被氣得夠嗆:“皮文耀到底怎麽死的?都驚動戰區的人了,你現在不說,難道是想讓咱們整個錢家都跟著陪葬嗎?”
“爸,你,你就別問了。”
錢超超擤了一把鼻涕:“皮文耀死了,但不是我殺的,第一戰將大人說了,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那才是給咱們錢家招來殺身之禍啊!”
一想到戰將大人那陰沉的臉,錢超超就後脊梁骨一陣發寒。
錢興發驚恐:“第一戰將大人在,在裏麵?”
“是啊!爸,還是先去醫院吧!我腿疼,好疼。”
錢超超的情緒終於冷靜下來一些,同時腿部的疼也開始刺激他的神經。
錢興發看了一眼兒子那明顯不正常的一條腿,趕忙讓司機開車。
升起隔板,車廂瞬間被分成兩個空間。
錢興發這才低聲問道:“超超,現在沒人能聽見咱們爺倆的話了,你快告訴爸到底發生了什麽。爸可是大咧咧的過來接你,好多人都見到了。你說皮文耀就這麽死了,就算別人不追究,可外麵的人怎麽想?”
此時此刻錢興發也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