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花襯衫的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又過了好一會兒,陳家的新一任家主陳誌鳴才說道:“我認為那些傳聞都是無稽之談。周家的事已經過去了五年之久,如果真的有人要為他們家出頭為何當年沒有反應,而是過了五年才挑出來搞事情?”
陳誌鳴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點頭附和。
黃克己想到臨出門前女兒反複的叮囑,猶豫了下後,黃克己鼓起勇氣說道:“我認為這件事可能沒有那麽簡單。當年沒有人出頭,也許是對方並沒有查到什麽線索,所以才會一直都沒有舉動。”
“而現在,他應該是掌握了一些證據,知道了一些內幕,這才會有這樣的安排也說不定。”
黃克己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出認真嚴肅來,隻是他平日裏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在場之人不僅沒有人覺得他的分析有道理,甚至還覺得黃家交到這樣的人手裏,看來未來的發展是肯定沒有什麽希望了。
再加上黃家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值錢的玩意兒了,按照資曆來說,黃家早已沒有資格和他們在場眾人平起平坐。
如今還帶著他,不過是因為五年前的事裏有黃家的手筆。
換句話說,他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惹惱了黃家,也不見得他們其他人就能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我說黃克己,要說膽量,你一個大老爺們可真不如你女兒黃美佳了。要不然你現在回去把黃美佳替過來吧!咱們也都不是外人,不一定非得家主過來出席才可以。”
段德秋頗為鄙夷的看著黃克己,顯然很瞧不起他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黃克己鬧了一張大紅臉:“段德秋,你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
“我說得有意思沒意思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要麵臨的這件事確實不適合你這種軟蛋來代表你們黃家。”
段德秋絲毫不懼黃克己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