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鴻博沒有立刻出聲，而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省城那麵的情況。
氣氛安靜下來，一時間大家全都沒有說話。
楚正業自認為自己是東道主，這個時候打破安靜，免得場麵冷下來，所以便笑著說道：“戰將大人，小才乃是我楚家的孫女婿。如今能成為戰將大人手下的秘書長，這可是我們整個楚家的榮耀啊！”
“秘書長？”
左誌義終於開口了，隻是聲音之中帶著明顯的疑惑。
雖然他記不住全部手下的名字和樣子，但如果是到了秘書長這個級別的戰員，平日裏的接觸還是不少的。
尤其是省城那麵的秘書長，昨天才匯報完工作離開濱江，左誌義就算想記不住都不可能。
再看向屈才，這顯然不是自己在省城戰區的秘書長。
靳鴻博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當即嗬斥道：“大膽屈才，竟然敢公然偽裝成戰區高層管理！”
屈才怎麽也沒想到揭穿自己秘書長身份的人竟然會是楚正業，一時間把楚正業在心裏麵罵了個狗血淋頭。
左誌義一抬手，靳鴻博立刻微微垂頭，將接下來的質問給咽了回去。
左誌義看了一眼屈才，又看向楚正業，問道：“楚老爺子，秘書長這層身份，是他親自告訴你的？”
楚正業就算再傻也聽不出來不對勁了。
看了看屈才，又看了看剛剛嗬斥過屈才的靳鴻博，最後看向左誌義。
對上左誌義那雙看似帶著笑意，卻半點溫度都沒有的眸子後，楚正業心裏一個哆嗦，身體也差一點跟著哆嗦起來。
“這，這，我，我……”
楚正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秘書長的身份好像是屈才自己說的，但又好像沒說過，這問題，他該怎麽回答？
楚正業是因為想不起來具體的情況所以才會猶豫不決，而他的這個反應在外人看來卻變成了是要維護屈才，又礙於左誌義的身份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