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已經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沒有說的，要麽就是真的不知道、沒聽過，要麽就是實在記不起來了。
對此，周濤也沒有繼續強求或者為難對方。
能告訴自己這麽多關於當年的事，周濤心裏已經很感動，也很滿足了。
至於剩下的那些空白，他會盡力去描補回來。
讓小五子送了周福回房間休息，周濤則是繼續站在落地窗前抽煙。
一杯威士忌突然出現在麵前。
透明的水晶杯裏，金黃的**中泡著一個冰球。
“喝點？”
小五子將酒杯朝著周濤的身前送了送。
見對方接過了酒杯，這才端著自己的那杯酒示意了下：“大哥，今天終於將那些渣滓清理了。咱們一起敬咱爸咱媽一杯？”
二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幾年來的經曆已經讓他們成為了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
一句“咱爸咱媽”，完全沒有讓周濤覺得不舒服，反倒翹起嘴角，點點頭：“敬咱爸咱媽！”
二人端著酒杯對著天空一拜，然後一仰頭，各自飲盡杯中酒。
小五子從腰間將酒瓶子拿出來，用牙弄掉了瓶塞，又為自己和周濤倒了一杯。
周濤看著他這樣子就忍不住好笑：“我看你這胳膊長少了，回頭聯係一下那些特殊基地的人，看看能不能給你安個三頭六臂吧！”
“別，我這樣挺好！”
小五子臉色一白：“大哥，你可別拿我去做實驗。我這樣真挺好，兩隻手一個腦袋，夠用了。”
周濤哈哈大笑。
果然，和兄弟們在一起閑聊開玩笑才是最放鬆的狀態。
兩個人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小五子問：“大哥，接下來有什麽安排嗎？”
“聯係婁方毅，有幾件事需要他抓緊辦一下。”
周濤將和周福聊天時想到的一些問題說了一遍，小五子一一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