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优惠了两千万,但这个价格依旧是楚菲菲认为承担不起的存在。
“对不起,这个玉佛我,我们不……”
楚菲菲一紧张,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而周涛却站起来搂住楚菲菲的肩膀,笑着说道:“行,老婆,卡给他们。”
“老公……”
楚菲菲急得不行。
但对上周涛那鼓励的眼神,楚菲菲一生气,直接将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了导购。
混蛋男人,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死心,那就让他彻底体验一下什么叫丢脸吧!
楚菲菲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就被这里的导购鄙夷。
导购接过银行卡,直接在POS机上刷了下。
与此同时,有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合力抱着一个木头箱子走了进来。
“这就是玉佛,为了防止运输途中有破损,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减震保护。”
导购一边输入数字一边解释。
楚菲菲双手不安的握在一起。
丢人了,马上就要丢人了。
周涛则是在听到介绍的话后皱了皱眉,走上前,单手提起了木头箱子上的拎手。
一入手的重量直接让周涛皱眉。
虽然他不玩玉石,但在南疆那种地方 ,连接着以玉石生意为主的小国。
在南疆这几年,周涛对玉石也算是了解了些。
玉石的密度、体积,就算没有精确的掌握,但入手后大致的感觉还是有的。
刚刚的玉石,周涛见过,心里对这分量也有一个大概的推测。
但是现在,这箱子连带玉石的重量明显轻了些。
“开箱。”
周涛突然出声。
这让将数字输入了一半的导购一愣:“什么?”
“我说,开箱,我们要验货。”
周涛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导购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换上了热情洋溢的笑:“先生,我们已经做了非常精密的保护工作,如果现在打开的话,万一再有破损,这损失……”
“损失我们自己承担。但是在这之前,开箱,我们要验货。”
周涛再次复述自己的要求。
分量不对,要么就是里面的玉石被调换了,要不然就是箱子本身的质量不行。
如果单纯的只是木箱子的质量不好,问题倒也不大,周涛直接抱着玉石走都可以。
可这箱子的质量一看就是非常厚重的木头,绝对不是质量不好的那一种。
所以,重量不对的原因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玉石不对。
导购的笑容僵了僵,说话也变得冷了几分:“先生,你是在怀疑什么?难道你怀疑我们店的东西货不对版,给你私下偷换了不成?”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周涛冷冷看着对方:“况且,作为消费者,我应该有权利查看商品吧!”
“先生,我最后提醒你一下,我们鲁氏珠宝乃是江海市的第一珠宝品牌,如果你再诋毁我们店铺的名誉,后果将是你无法承担的!”
此时导购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非常明显的威胁。
如此,周涛更加确定了这箱子里的东西不是自己买的那块玉石。
周涛冷笑:“看样子你们这里是不支持客人验货了。既然如此,我们不买了。”
说着,周涛直接将银行卡抢回来,塞到了楚菲菲手里。
而楚菲菲也已经看出来了事情有问题。
虽然她是买不起这么一大块玉石,但也不代表就愿意被人像是个傻子一样被骗。
“对,我们不买了!”
楚菲菲拉着周涛的手就要往外走。
谁知刚刚抬箱子的两个工作人员却直接堵在了门口,双手抱在身前,阴沉着脸,大有一副周涛二人不交钱,他们就不让开的意思。
周涛被逗笑了:“怎么着,你们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先生,东西是你要买的,现在我们又是打包又是填单子,忙活了这么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不合适吧!”
导购此时也没有了半点笑意,和之前的热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菲菲紧张得不行,但还是说道:“我们也没想到你们家店里的东西这么贵啊!我们没那么多钱,就算扣着我们不让我们走,我们也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这么多钱?行啊!那把你们交五千万,算作我们的劳务费,你们就可以走了。”
导购直接改口。
楚菲菲急了:“什么就要五千万啊!抢钱啊!”
“我们店就是给我们工作人员的提成高。一亿六千万的提成就是五千万。你们要么交提成,要么就交货款。”
导购耸耸肩。
周涛反问:“如果都不交呢?”
“那就只能……”
导购的视线落在楚菲菲身上:“这位女士的样貌不错,那就留下来给我们当导购吧!什么时候赚够了五千万,什么时候再走。”
明明是个女人,可当她说出这番话时,周涛却感受到了不怀好意。
导购?
怕是没那么简单!
如果不打自己老婆的主意,周涛还真不怎么生气。
但是现在,他生气了。
“你们店真是好大的能耐,居然都敢限制客人的人身自由了。”
周涛冷笑:“不怕我们报警?”
“报警?切!”
导购白了周涛一眼:“不怕告诉你们,巡捕房的副司长是我们老板的姐夫。对了,我们老板的老丈人是战区的副战将,在江海市,就没人敢招惹我们鲁氏珠宝。”
这背景,放眼整个江海,还真是没什么人能比拟。
周涛听后不仅不害怕,反倒笑出声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正战将不会就是左志义吧?”
“哼!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你现在拿出来说,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认识左战将吧!”
导购完全没把周涛的话当回事。
周涛笑了笑:“挺不巧的,我还真认识他。”
“哈哈哈!”
导购和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全都大笑起来。
笑够了,导购说道:“那是挺巧的,我也认识左战将。电视上经常看到,手机里也看到过。你呢?不会是在报纸上看到过的吧?”
不待周涛回答,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一进门,男人的视线就落在了楚菲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