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老？”
“居然是婁老，他老人家怎麽也來參加這種商業招標會了？”
“是啊，他老人家不是專心醫藥，根本不屑接觸這種商業活動嗎？”
人群們議論紛紛，可又不敢太大聲。
對於這些議論聲，婁方毅就跟沒聽見一樣，徑直朝著不遠處的一道倩影走去。
那才是他來參加這種商業活動的唯一目的。
“菲菲小姐！”
婁方毅熱情主動的打招呼。
楚菲菲聽到聲音，轉身，在看到婁方毅後雖然有點驚訝，但還不至於像其他人那樣。
“婁老先生。”
楚菲菲笑著打招呼。
之前在司馬大酒店，這位老先生也為自己出麵過。
雖然對方維護自己的原因是因為周濤，不過楚菲菲依舊感恩。
婁方毅差點沒激動得落下兩行老淚。
他這一聽說楚菲菲來參加這場招標會了，就趕忙往這麵趕，目的是什麽？
不就是為了在這位麵前刷刷臉，增加增加好感度，進而提升在龍主大人麵前的地位嗎？
“真是沒想到菲菲小姐也來參加招標會了，還真是巧啊！”
婁方毅秉著“隻要我不尷尬，誰愛尷尬誰尷尬”的原則和楚菲菲聊天。
一旁的鄭端龍眉頭皺了皺，很快又舒展開。
他總感覺婁方毅這老頭子是來和自己爭寵的。
但是，他沒證據。
三個人在一起聊起了天，直接成為現場關注的焦點。
一個剛剛才在濱江嶄露頭角的女子，竟然可以和鄭端龍、婁方毅這兩位大佬並肩而站，談笑風生。
這是什麽情況？
有些濱江本地的商戶們倒是還淡定些，畢竟有之前的種種做鋪墊。
但其他從外地趕過來的商人們則是無法淡定了。
尤其是在看到龍盛集團的端木總裁出現後，也是直奔楚菲菲而去，也和她相談甚歡的場麵後，大家對楚菲菲的忌憚和好奇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