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雄經不住嗬斥:“楊山河,你怎麽辦事的,不是說藏得非常隱秘,人家絕對找不到你嗎?怎麽現在搞成這樣了?”
楊山河滿臉晦暗:“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找過來的,按理說,我已經斬斷一切聯係,就連通訊信號用的,都是國外租借的衛星,絕不可能被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他到底怎麽找到這來的呀。”
楊玄雄歎了一口氣,言語間透出幾分恐懼。
“現在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麽做,這個蕭劍,簡直就是殺神,萬一辦得不妥,恐怕我們楊家上下都得跟周啟發一樣被打死,吊屋子裏!”
楊大壯說:“山河,你現在很危險,家裏還可以跟你斬斷一切關係,甚至登報把你驅逐出去,清理門戶,先平息蕭劍的怒火。”
“但你不能留在聖海市,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蕭劍既然能找到你藏王巧顏的地方,也能找到你。”
楊山河深以為然:“沒錯,我應該先躲起來,現在就直接去外省暫避風頭,但我不會放過蕭劍!爸,爺爺,請你們忍辱負重。”
楊玄雄歎氣:“雖然你有私心,但也是為楊家著想,畢竟誰也抗拒不了天王補心丹的 ,它的價值,一旦打開市場,不可估量!”
狼狽為奸的一家子商量一陣後,楊山河乘坐直升機,直接飛往外省。
他旁邊坐著五個保鏢,其中一個叫阿標。
他看著飛機後方不斷縮小的聖海市,用力咬了咬牙齒。
“少爺,我們就這麽忍氣吞聲嗎?周先生死得好慘呀。”
楊山河也滿臉猙獰,實在是吞不下這口氣。
周啟發跟他多年,不單單是狗頭軍師和第一狗腿子,也像他兄長,現在死了還被人吊著。
這個蕭劍,絕對不能留著,就算楊家放低姿態,避免跟蕭劍正麵硬杠,但這份仇不報,實在消不了心頭之恨。